请不要因为太ooc而打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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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不要因为太ooc而打死我
至少留条命吧QAQ
设定原著背景 不过高杉被阿银拐跑了 阿银去做了牛郎而高杉开了万事屋www
不踩雷的话↓
「要一起走吗?」
他其实是个笑起来非常好看的人。他把手伸向他,白色的衣服在空中飞起来。他说,
「 」
那一瞬间他突然觉得有些目眩,午后的阳光穿过树叶的缝隙几乎要把他的眼睛灼伤,风里晃荡的树影在他的心口上扫来扫去。
◎
高杉的宝物
文/六点儿水
◎
关于高杉晋助这个人啊——
所有认识他的并且知道他的过往的人都觉得不可思议。按常理来说这男人应该不会甘于这样的落幕,战败之后他应该会组织起新的鬼兵队轰轰烈烈来一场让世界都颤抖的革命,但是他没有。
他就这么放下了刀,用他那双布满伤痕与老茧的手掌将万事屋的牌子挂在门前,窝在小小的歌舞伎町里干起了活计。
万事屋万事都干,每件都完成地出色,这个大概要多亏了他那几个能干的部下。万事屋的生意做得很大,但是他连搬到更好的楼里办公的念头都没有。
来岛又子,那个对他狂热崇拜的女孩子,曾经望着他腰上挂着的木刀很是不解,「晋助大人你为什么要放下刀呢?」
那时他笑了笑,望向日出的方向一言不发。
那里有着高天原。
而高天原里,有个牛郎叫坂田银时。
◎
坂田银时去做了牛郎。
还在闹着攘夷的假发小太郎惊得差点手一抖引爆伊丽莎白炸弹,冒着被抓的危险冲进店里抓着银时的手痛哭流涕,喊着老师我对不起你你得意弟子失身有我的责任老师你放心我一定拉银时回来云云,被银时一脚踹开扔在一边。跑到银河捞星星的坂本跑回来啊哈哈哈地送了银时一套《天然卷的笨蛋当牛郎肯定会倒霉啊哈哈哈哈》的作者姓坂本的图书,被连人带书一块扔进海里了。
而高杉只是坐在桌边啜着清酒,轻笑一声,
「省省吧,假发。那家伙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他想坂田银时是多温柔的人。他优柔寡断握不紧手里那份沉甸甸的重量,他喜欢大胸的美女却不得不每日面对外貌诡异的天人。
银时那家伙蠢笨至极,用他有限的大脑思考出的结果就是去尽力让别人开心。
「不是假发是桂。」假发小太郎一本正经地回答,叹了口气问道,「高杉啊——你还在记恨银时吗?」
「哈,」高杉轻笑,「那家伙还欠我一样东西呢。那东西对我来说可是非常重要的宝物,但那个白痴可是很轻易地丢掉了。真是令人生气。」
「那,高杉,既然你这么讨厌银时。你又是为什么留在这儿呢?」假发看着他,问。
他笑起来,拿起酒杯轻轻摇晃。
「我喝醉了,走不动路啊,假发。」
◎
黄昏时的光芒带给人昏昏沉沉的困顿感,高杉坐在沙发里低垂着头打盹。对面男人罗里吧嗦的夹带抱怨的让人把握不到中心的废话全都交给一旁的河上去听。
那些话听起来断断续续的。
他现在非常想送客,然后关上门睡一觉。
真想毁掉啊,这种絮叨半天把万事屋当成心理疏导屋半天不说委托的蠢货委托人。
但是,
『大少爷果然不适合出来创业啊,还是回家老老实实地继承家业吧。』
几乎能想象出来银时说这种话时的愚蠢表情,一定是会做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妈妈桑的表情夸张地摇头叹气。
想想就来气。
干脆一刀砍了他好了,正好为世界做点贡献。
——「所以我的委托是,砍了高天原的坂田银时。」
委托人咽了口唾液,带着紧张和期待地,终于说出了自己的委托。
哦,砍人啊。要保证别让真选组怀疑到万事屋的头上估计要费点周折,这种活要加钱啊——
等等。
砍了坂田银时?
高杉猛地精神起来,他眯起仅剩的一只眼睛微微起身,自上而下地俯视着面前的男人,突然露出个令人不寒而栗的笑。
「那家伙是很可恶……但我怎么不记得他这么招人恨?」
「诶?!我刚刚不一直在说……」
「闭嘴。」高杉冷笑,从怀里摸出烟斗坐回沙发上,眼睛注视着面前的男人开口,「我刚才没听,现在我有点兴趣了。给你三十秒,概括一下为什么要砍了高天原的招牌牛郎。」
「等等那我……」
「你还有二十秒。」
「由美子每天在牛郎店里泡着不搭理我了前两天还说要分手专心追求牛郎坂田银时我很生气——」
看,这不概括的完吗。
高杉轻笑,「万事屋不管别人家的家务事,你被女朋友甩了有本事就去亲手杀了那牛郎啊。」
「万事屋不是万事都做吗?」男人抬头,不解地问道。
「今天我心情不好。」高杉深深吸了一口烟斗,在烟雾缭绕间笑,「万齐,送客。」
河上已站起了身,为男人打开了纸门请男人离开这间小屋。高杉放下烟斗,打了个哈欠,准备进入屋内再睡一觉。
「其实,刚才的原因只是一个借口。」
已经走到门口的男人突然停下了脚步,望着高杉的眼睛里闪烁着难以捉摸的光。高杉饶有兴致地停下脚步,回头看这男人又将说出怎样的话来。
「借一步说话,高杉大人。」男人向他深鞠一躬。高杉笑起来,挥手制止了上前阻拦的河上,任由男人上前对他耳语。
——「 」
只一句话,高杉脸上的笑意全无。
「有意思。」他微微点头,阴冷的目光扫过男人似笑非笑的侧脸。
◎
已是夜晚了。
星辰挂上漆黑的夜空,方形的水泥块亮起灯火又一盏盏熄灭。挎着刀的警察提着灯笼四下巡逻。在安静的小巷里高杉抽着烟斗,望着路口的方向。
突然。
一抹白色闯入他的世界,从路口晃晃悠悠走来白发的有人。高杉嘴角一勾露出个愉悦的笑,按在刀柄上的右手瞬时发力,拔刀向那人影斩去!
「当——」
「卧槽高杉你有毛病吧?大半夜的叫阿银我出来是为了搞暗杀?!大半夜难道不该是幽会吗幽会!搞什么暗杀啊高杉!」
刀被格挡的声音和某个卷毛混蛋的骂声同时响起,高杉遗憾地把刀收回腰间,靠在墙上继续抽他的烟斗,抬眼不冷不热地点出现实,「呵,银时,别告诉我你幽会时带钢管。」
「哼哼高杉君的幽会八成就是干架,不拿钢管空手对真刀你当我傻喽?」银时随手将钢管扔在地上,瞥了一眼又一次惊叫出声,「高杉你真搞暗杀啊?!用那么大力气?」
「暗杀?」高杉冷笑,「我可是在光明正大地完成委托,来砍了某个什么也不会只会装装样子骗骗小女生的没安好心的还是个卷毛的蠢货牛郎而已。」
「定语太长了吧?除了卷毛哪一句是真的啊?所以说卷毛惹你了吗小矮子?!」
「哦?我可是在陈述事实啊?」高杉笑道,抬头看着银时挑衅道,「怎么?难道牛郎不是只动动嘴皮子就骗得纯真无知的女孩掏钱吗?我们家武市只骗小萝莉而已,但如果是你的话,八成连老奶奶都不放过吧?」
银时被他说的青筋直跳,于是他上前一步将高杉困在自己和墙的狭小空间里,眯起赤瞳仗着身高优势露出一个暧昧的笑。「牛郎啊……除了动嘴皮子之外还会动别的东西呦。」
高杉也仰着头不示弱地冲他笑,「这样吗?那你是打算动动手来给我点鞭子尝尝,还是打算……」最后的话他把声线压地极低,危险和诱惑并存。
无法克制。
不想克制。
高杉兴奋地想着,就让这种疯狂的感觉再持续一会儿,把两个人一起毁灭了才是最好。
空气中燃起轻微的火药味,还有扩散开来的危险信号以及氤氲开的暧昧的暖气。整个小巷里弥漫着一股燥热的温情。
「当然是后面那种啦。」银时缓缓俯下身子,鼻息离高杉越来越近。
越来越近。
「对吧,高杉。」
!
最后的音节落下时高杉一把推开银时,脸上的表情变幻莫测。被推到一旁的银时不明就里地挠着自己的一头乱发,不明白高杉为什么在这种关键的时刻把他推开。
「……蠢死了,这种时候……」高杉用谁也听不见的声音低头骂道,再抬起头时又恢复了往日那种嘲讽的神态。「说起来,招牌牛郎先生有什么想法吗?对于要被人砍这种事。」
「关我屁事喽,你又不会真砍了我。」银时扣着鼻孔满脸不在意。
「真是愚蠢的信任。」高杉冷笑,随即转身走出黑暗,「我回去了。」
「哦哦,那晚安,」银时看着他,轻轻笑了起来,「别太辛苦,做个好梦。」
「……别拿哄女人的语气对我说话。」高杉的脚步顿了顿,向后僵硬地甩出反击的话,又加快了脚步离开这条小巷。
◎
蠢死了。
蠢死了。
『高杉』什么的……
谁愿意在那个时候听到这种称呼啊。
◎
快要到万事屋的时候,有什么轻微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
「啪嗒」
高杉停住了脚步,面无表情地望向小楼的背面,「被拒绝了就死缠烂打,死缠烂打后还想拉着情人殉情什么的,可不会被人喜欢哦。」
「饶了我吧高杉大人,您这么说被白夜叉大人听到的话我可是小命不保啊?」从阴影里传来男人似乎很苦恼的声音,接着举着武士刀的男人就这么出现在他的视野里。
「就凭你现在这样指着我,别说是被银时看到了,被又子看到你也会死无葬身之地啊。」高杉笑起来。
「而且……我确实已经拒绝过您了吧?」
「是这样没错啊……」男人苦恼地挠了挠头发,「我实在不明白啊高杉大人,为什么您会拒绝我呢?」
——『您不觉得,抛弃了战场的白夜叉,十分可恨吗?』
男人之前耳语的疑问在他耳边回响开来,于是高杉就在这个时候接着当时的话问了下去,「那么你是不是觉得抛弃了战场的我也十分可恨呢?」
「不不,您是不同的。」男人微微欠身,却再一次瞄准了高杉的眉心,「白夜叉是抛弃了战场逃跑的,您一定是被这种小人蒙蔽的。」
「高杉大人,我们都相信,您是属于战场的。蜗居在这小小的歌舞伎町对于你来说太过屈才。况且您不觉得,这样肮脏的世界需要一把大火来好好地冲洗一下吗?」
「您要是不这么觉得的话,我们也会强迫您这么觉得的。」
「高杉大人,我们需要您的力量。」
高杉默不作声地等他说完,这才开口说道,「说完了?你大可不必担心,关于世界肮脏这点,我可是深有同感。」
没错。
这个世界太肮脏了。阴暗的角落里充满了幕府默许的恶心生意,好端端的天空被天人的飞船遮得不成样子。就算是这样他们也觉得不够,竟不允许别人窝在自己的小窝里过日子。
像他的左眼。像老师。
都是这个肮脏世界的牺牲品。
但是,
高杉看着男人惊喜的脸微笑着,「我可没说,要跟你们一起胡闹吧?」
「您——!!」
「我建议您把刀放下。」
高杉叼着烟斗面不改色。从男人身后传来谁无精打采的声音,「喂喂少年呦你脑子没毛病吧?你拿刀指着的可是危险的前鬼兵队总督呦?可怕得连小孩子都会被吓哭的那种呦?在另一个世界里是恐怖分子头头的那种呦?」
「——什么时候?!」
「你罗里吧嗦开嘴炮的时候。」银时把刀又往男人的脖子上送了送,没好气地回答,「虽然阿银我最近专注于练习胯下宝刀但并不代表阿银我不会玩刀了哟?说起来你蠢吗?你面前站着的,可是鬼兵队前总督呦?」
「他会没有一点防备地被你用刀指着吗?」
男人沉默良久,然后缓缓地,缓缓地,垂下了手臂。
◎
土方十七郎还是十三郎给男人拷上手铐时,高杉站在银时的身边吞云吐雾。他微微偏头,看着垂头丧气的男人不甘的眼光。
「两件事。」他说。
男人的目光停留在他身上,他笑起来。
「第一件事,这是我的人,告诉你的同伙,别老是打他的主意。」
「第二件事。」他笑意更浓。「我不砍他是因为,这家伙欠了我一样宝贝自己忘了,在他想起来还给我之前我打算留他一条老命。但是我不想接受你的委托是因为,」
「——这家伙是坂田银时。」
「好了,你可以安心地蹲大牢了。」
◎
高杉跟在银时后面,走在无人的小路上。
「高杉啊——」坂田银时突然说道,「你有没有怨恨我?关于我把你从战场上拉下来这件事?」
「想什么呢蠢卷毛,」高杉嗤笑,「怎么,你也被那个蠢货的言论给带沟里了吗?」
「嘛——」银时吞吞吐吐地说,「你属于战场这一点……」
「蠢货。」
高杉打断他,「在你把我的宝贝还给我之前,咱俩相处的每一天都是战斗。」
银时沉默许久,突然停下脚步回头。高杉也立在原地,抬头与他对视。
「我想了想,之前你拒绝我的原因,还有你说的宝物,应该指的是这个吧?」
高杉呼吸一滞。
银时深吸一口气,带着百分百的认真和百分百的庄重,唤道。
——「晋助。」
高杉蓦地愣在当场。
他的脑海里浮现出当时脱藩时的场景。
「要一起走吗?」
那时他想他银时其实是个笑起来非常好看的人。他把手伸向他,白色的衣服在空中飞起来。他说,
「晋助。」
那一瞬间他突然觉得有些目眩,午后的阳光穿过树叶的缝隙几乎要把他的眼睛灼伤,风里晃荡的树影在他的心口上扫来扫去。
高杉的宝物啊,其实非常简单。
那是一盒子装满了呼唤的回忆。
从私塾开始,到攘夷期间,再到脱藩时,又到现在小道上路灯下。坂田银时站在他的对面,对他笑,向他伸出一只手来。
唤他,
「晋助。」
——这便是高杉弥足珍贵的宝物。
高杉有时想想自己也会觉得搞笑,就是几个音节而已,他却看得那么重。重到愿意与他一起离开战场,重到愿意放下手中的刀,重到愿意与他在这块小小的土地厮磨一生。
没办法。
——谁让他是坂田银时呢。
于是在月色里,高杉抿唇露出个纯粹的笑。
「银时啊,如此良宵,不如你我二人共度?」
Fin.
2015.10.6
[划掉/]男人表示我好累,当个恐怖分子还要被秀一脸恩爱。[/划掉]
逻辑已死
感谢您的不杀之恩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