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 我就要默认一切结束后他们在一起了!!!
@桃小黑 不甜不要钱√
我爱桃子 桃子使我快乐!甜饼给你 ooc算我的【不
于深夜互道晚安之前
文\六点儿水
所以说、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前·独眼之王金木研低着头严肃认真地思考起来,对面的同居人露出晃眼的微笑看着他,然后同居人开口了:
「怎么样啊金木?睡前要玩个游戏吗?」
十分钟前永近一把摘下金木架在鼻梁上的眼镜时,金木正在回看高槻泉的一本书。虽然金木搞死了高槻老师的人却不想撕了人家的书。斯人已逝书如故人金木忙着和高槻老师叙旧,直到眼前突然变得有些不适应地模糊才意识到自己的身边发生了什么。他抬头,看着永近露出一个笑,「英?」
永近摸着下巴一脸变幻莫测的表情,「……金木,我不知道我不在的时候你开发出了这样的爱好啊……」金木朝永近手里拿着的东西看过去,猛的站起来就要抢。永近仿佛预料到了一样往后跳了一步,高高举起它躲避。但他抢不过金木,仗着自己离床近就干脆一步倒在床上,翻了个身把照片压在身下,干脆赖在床上耍起了赖。
「嘿金木——我们有话好好说、好好说噢?」
「如果英愿意把照片撕掉或者烧掉的话。」金木抱着双臂冷漠地看着永近,伺机把永近努力藏着的东西拿出来毁掉。
「可是还是超——可爱的不是吗金木?」永近弯起嘴笑得非常快乐,他略微坐起来,把那张照片拿出来,「我家金木就是这么嗯……天生丽质?」
「换个形容词吧英。」金木靠着他坐下,低头打量着那张陈年照片。照片上的人是他,或者说是佐佐木,不,叫佐佐子更合适。在那次拍卖会之战的前期他们伪装成女性时候的照片,照片上他穿得像个可爱的女孩子,正靠在墙上朝某个方向露出微笑。他完全不记得这张照片,谁知道是谁拍的,但鉴于现在能流传到永近手上八成是小才子偷拍的。金木看着这张照片默然,觉得这是自己一辈子的黑历史。
「有点可惜。」永近摇着头叹气,「我没看到现场版……啊,金木你现在想不想回忆过去?」
金木眼皮一跳,「这种过去我一点都不想回忆。还有,英,你什么时候有了这种兴趣?」
「啊?大概和金木有女装的兴趣同时?」
「我从来没有过女装的兴趣哦。」
「啊好巧,我也没有。」
「所以我拒绝。」金木冷笑,从永近手中抽走了照片。
「啊……我也是好奇嘛……小鬼们都看过了结果你不给我看——」永近拖着长腔半真半假地抱怨着,突然坐直了身子拍了一下手眼睛发亮,「金木,不如我们来玩个游戏吧?输家听从赢家的一个要求?」
「等等——」
「嗯——我想想,啊,我这儿有枚硬币。不如猜正反?猜对算赢猜错算输?想让永近英良干——什么都可以的绝无仅有的机会哦?那边苦着张脸的金木研先生,睡前来玩个游戏吧?」
金木还想拒绝,一抬头却看见永近跃跃欲试的眼睛,最终败下阵似的移开视线,略微点头状似不甚情愿地答应了下来。
「要求……我可是拒绝过分的啊。」
「那我猜正面吧。」金木说。
永近把硬币攥在手里,嘴里小声嘟囔着什么奇怪的语言,据本人说是为了提高幸运度的,然后他把硬币高高抛向空中——
铛——
金木:……
永近:……
永近打着哈哈弯下腰去桌子下面确认硬币的正反面,僵了二三十秒后拿着硬币钻出来嘴角抽动,「金木啊……我说硬币是反面你信吗?」
金木用怜悯的眼神告诉他自己不傻。
永近一拍胸膛,「来吧金木!我把自己交给你处置了!」
金木看了看永近,又看了看窗外,很自然地提出要求,「那英现在跟我一起下楼晚跑吧。」
永近瞬间哭丧了脸,张口还没说些什么金木就先他一步打开了房门,外面呼呼的寒风灌进来,吹起他还没完全黑起来的一缕头发,他若无其事地提醒,「愿赌服输,而且英你早该锻炼锻炼了。」
三圈跑完永近觉得他已经在鬼门关旁边走一遭了魂魄升天肉体入土,他整个人趴倒在脸不红气不喘感觉好像快乐地散了个步要不是为了等他大概能甩他三圈的金木旁边,发出模糊不清的抱怨,金木握上了他的手。
「这就不行啦?」金木笑着问他。
「哈……金、金木你这台词真糟糕。」永近努力平复自己的呼吸,顺带作出一副面如死灰的表情,「我觉得我住院那么久缺乏锻炼非常正常,想当初我也是长跑小能手啊。」
「不要乱给自己加设定啊英。」金木说。他正坐在草坪上,永近趴在他旁边,他抬头看了眼天上好看的星星,突然喃喃道,「对不起。」
「……怎么又道起歉来啦。」永近哑然。「我不早说了嘛……我住院是因为我自己作死,跟金木你咬我两口一点关系也没有,我身强力壮跑步小能手我——」
「既然这样,麻烦英再去跑一圈。」
「对不起我撒谎了,我根本不擅长跑步。」
「再来一局。」永近坐起来,「我不信我赢不了!」
金木笑道,「外面风大,我们先回去吧?」
回去后就换了金木掷硬币。
「我还猜反面,我一直坚信我离胜利只有一步之遥!」永近攥紧拳头愤愤道。金木研不想和您说话并扔起了硬币,硬币落下稳稳接住,喰种还挑了挑眉毛嘲笑刚才永近的破准头。
永近:我不想说话,你先打开。
打开拳头后永近痛苦地捂上了眼睛,嘴里嘟囔着金木你运气这么好干嘛不帮我抽卡,半天了却也没见金木像往常一样笑着打趣,他睁开一只眼,看见金木握着硬币低着头,眼睛被阴影遮住看不出情绪。于是他把两只眼都睁开了,他伸手揽上金木的肩膀,说,「唉金木,别露出好像你输了一样的表情啊。啊,这样不如你当我赢了?」
金木试着笑了一下,面部表情要多僵硬有多僵硬,他看着永近的眼睛说,「请诚实地回答我这个问题。」
「英,你……恨过我吗?」
天知道他现在表情是什么样的,或许是急迫的或许是愧疚的,也许是难过的又或者是恐慌的,搞不好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不,这不说也不对,他看不见自己的表情但永近能看见。他的一切情绪都被永近收入眼中,现在是这样,以前更是这样。金木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于是他想别过脸去,却看见永近冲他摇了摇头。
「都到了这种时候你还问这种问题啊……是说金木你居然还能想不明白这种问题。」永近的脸上所有夸张搞怪的表情在那一瞬间都去掉了,最后只剩下哪怕他从小看到大也不会觉得腻烦的他最熟悉的微笑挂在嘴边,「我怎么可能会恨你呢。以前不会,现在不会,以后肯定更不会啦。」
金木凑近永近,埋首在他的颈窝,他深呼吸一口,感觉永近顺手抱住了他。他们站在四方格子的小客厅里拥抱,左手边是桌子右手边是电视,身后边是他们的书房和卧室,他满足地叹了口气。
「再来一局吧,和上一局猜一样的可以吗?」金木问。
「好啊。」永近这么回答。
结果连结果都是一样的。金木看着又一次没能接到硬币的永近从桌子底下爬起来,在同居人开口抱怨以前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来接吻吧。」
这个吻不同于他们惯于做的任何一个吻,不是在外面什么地方出于坏心思而轻啄的坏心思,也不像是那些夜晚倒在床头气息紊乱的热烈,他们都小心翼翼地试探着,获得了允许后才敢深入,纠缠着不长也不短的时间,分开时都觉得恰到好处。他们之间大概就缺少这样一个类似于青春期的吻,发生在下水道的初吻吻得太急切,好像再也见不到;表白心意时的吻又太紧张,还没好好体会就先窒息。
「最后一局?」永近冲他晃晃手里的硬币,「我还猜反面!我有预感我这次一定赢!」
硬币被高高抛弃又落回金木的手心,打开手时金木半开玩笑地祝贺道,「恭喜英达成心愿?」
经过这一番闹腾金木的心情着实好,想着穿就穿吧反正又不用上大街晃,但他觉得有些事还是要提前说清楚的,于是他说,「英,衣服在小才子那儿所以……」
结果人永近一脸茫然,「什么衣服?」他皱着眉头想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这游戏到底是为啥开始的,最后他大手一挥慷慨十足,「不穿了!金木你过来我们玩个好玩的!」
金木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出来,就看见永近转身进了书房出来时手里就多了两根笔两个本,他示意金木在桌子前坐下。
「来画画吧,我们分开时各自都经历了些什么。」
搞什么啊。金木无奈地想,早知道这样还玩什么游戏……不,我还不算亏吧。啊,画什么好呢?
他确实有很多事想要告诉永近,无关他受的伤,不是他的心里挣扎,他想画那些让他在黑暗中也能微笑的花。他开始画了,小董香的身边是抱着书本的小雏实,他画有马先生,高槻老师,他画QS班的大家,还有黑山羊。画着画着他突然觉得不对,永近早就停笔了,支着脑袋看他涂涂画画。于是他看向永近的本子,那只有一个画风抽象的黑发小人和一个箭头。
箭头指着他。
永近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脸颊,「啊……金木你也知道我画技有多差……我就只挑了最主要的画。」他突然坐正了身子,神情严肃,
「我一直在找你啊。」
金木说不出话来,他攥紧了手中的笔,微微张着嘴,他该说什么?对不起说过无数遍了每遍都会被反驳,谢谢你根本不是合适的场合。说什么?
说什么?
「……我喜欢你,非常非常喜欢你。」他最后说,「不……还是说爱比较合适吧。」
永近伸手拍了拍他的黑发,「这种事我早就知道了,我也是。」
于是他们都笑了起来。金木看着桌子上的两张画,一切的开始就是这样,坐在桌子前,同样的主题,千差万别的两张画。等他们都伤痕累累身心俱疲,居然还能回到开始的宁静。他看着永近,永近也看着他。突然对面的人开口,「嘿金木,这场景有点眼熟啊。」
「是啊,」他笑,「真怀念啊。」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