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开头:截取今年你最喜欢的一段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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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一阵窸窣声惊醒。
坂田银时蓦的睁开眼,下意识地就去摸腰间的木刀。他从倚身的墙上直起身来,红色的眸子盯着不远处那团跳动的火光。巷子里唯一的灯早就坏了,那团火看起来就显得异常显眼,它上下跳动着,似是地狱里爬上来的鬼火,而那鬼火就近了。
高杉你这次搞什么幺蛾子。坂田想,变成鬼火来吓唬阿银我吗?小矮子你有种正面来干啊!你有本事报仇雪恨你有本事正面肛啊。
那鬼火愈发近了。他是怕鬼怕的不行,但这鬼他尤其期待,若是这鬼身上有把刀他兴许还想跟它对对刀。他屏住呼吸死死盯住那团火,属于白夜叉的那部分热血似乎又沸腾了起来,从他的眼睛最深处开始燃烧,他渴望着,火光真的近了——
「天晚喽,天晚喽,老板你早早回去休息吧——」打了个哈欠的夜行人提着那团灯笼火从他身边走过,坂田银时看着他半天才哦出一声来。木刀退回去,热血冷下来,迟了好久万事屋才从那不合时宜的小憩中完全清醒回来,对着困顿的夜行人骂了好几声。
他开始觉得有点冷,春寒这玩意真是不容小觑,于是他想起来他衣服里头还有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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坂田银时收到高杉晋助信的时候,距离那场惊天地泣鬼神毁猩猩灭天人的战斗已经过去了五年,距离高杉那个恐怖分子彻底歇菜过去了三年。送信来的来岛又兵卫还是又太郎来着拿着两把枪嘭嘭嘭在他的小窝墙上开了十个洞,吓得眼镜发出了人类的尖叫心疼得他眼泪横流,到现在他那墙上还留着那几个没填上的洞呢。来岛小姑娘气得浑身发抖,被她那神神叨叨的墨镜前辈强行拖走了。反派就是反派,河上临走之前也不忘随地装○,转头对他就是一句,
「晋助心中最后的旋律,望白夜叉阁下好好聆听。」
去你妈的破旋律。坂田银时当时愤愤地想,阿银我当然知道高杉那小子三味线是个什么水平,一副「你从来没听过」的语气是想让阿银我打断你的○吗你这混蛋!还有高杉的信谁要看啊,那家伙都死了三四年了啊?!这是亡灵书吧是亡灵书吧?!打开就会被诅咒的那种吧?!
他用两根指头捏起信封做出十分嫌弃的姿态,气得来岛小姑娘又想给他两枪,好在那个戴墨镜的及时把人推走。可他看着那信封上熟悉的狂放又有点不知所措,想撕了吧又总觉得耳边能听见那个人的轻蔑嗤笑,银时,你不过就这种程度。不撕吧他又不敢拆,拆了总觉得会看到索命书这类的可怕玩意。喂喂这可是恐怖分子头头写给杀他凶手的信啊,绝对是不好的内容吧?!绝对是吧?!
正巧这时候万事屋里来了百年不遇的委托人,他把信随手往怀里一塞,算是暂时避开了撕与不撕的重大抉择。
从那之后他总觉得高杉随时会来向他索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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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时,如果我跟高杉同时掉进水里你先救谁?」
某个攘夷时期的午后闲的脑筋都打结了的某假发义正言辞地问他,坂田银时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问,「假发你是不是逃跑太多大脑忘了带?这是什么老婆和妈妈同时掉水里的鬼问题?!」
「喔,那好吧,」似乎是迁就他的意思,假发小太郎点头修改自己的问题,「那妈妈我和高杉同时掉进水里你先救谁?」
「谁让你这么改的啊?!你是妈妈的话那高杉是什么?!老婆吗?!」
「银时你这个不孝的孩子!娶了媳妇救忘了娘!你小的时候妈妈把你拉扯大,现在你居然为了这个高杉把我推进水中!」
「这是什么奇怪的背景设定啊假发?!为什么变成我把你推进水里了啊?!」
「少废话银时,说,妈妈和高杉你到底选哪一个?」
去你妈的妈妈和高杉。坂田银时头上青筋爆起恨不得把对面那个可恶的假发按地上揍到半死,偏偏对面的友人丝毫没注意到他的杀气,自顾自地拿袖子抹眼泪一副被儿子辜负的怨妇态。末了还嫌不够似的不知道从哪摸出一块海浪背景板,在指头上画了小人竖在那里进行场景模拟。
「我辛辛苦苦把你养大,你居然为了这么个女……男人不救我!」代表妈妈的指头抬起来,一边大喊救命一边控诉。
哪来的背景啊喂?干嘛专门把女人改成男人?!老婆的角色非得默认成高杉吗?!
「呵,银时,你也就是这样了。」代表高杉的指头抬了起来。
真的默认成高杉了啊?!是说为什么你连语气都要这么模仿啊?假发你其实是超高校级的模仿家了吧?!
对面桂小太郎玩得不亦乐乎,一会儿抬起妈妈指捏着嗓子抹眼泪,一会儿抬起高杉指头沉着声音挑衅他。搞得他一个头比两个大,最后掀桌爆起,「去你丫的情景模拟!阿银我一个都不救!」
「你可真是个绝情的男人啊。」假发颔首下结论,他气得把这颗少筋的脑袋按在桌子上狠狠修理,冷不丁从背后传来熟悉的嘲讽,
「不用再问了,假发,这家伙谁都不会选的。」
坂田银时顿了一下,随即更用力地揍起桂小太郎来,引来背后人轻蔑的冷笑,「银时,你也就这样了。」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坂田只好回头,看向不知何时出现在房间门口的高杉,嘴角抽动,「高杉啊,阿银我在你心中是反派大boss吗?哈哈。」
高杉没理他,他眯起眼睛注视着桂,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宣布,「银时他做不出选择,他谁都想救但谁都救不了。他就是这么个残忍的人呢。」
桂哦了一声低头沉思些什么,坂田皱着眉头想反驳点什么但什么也说不出口,就听见高杉在那儿接着说,「但我要是沦落到需要这颗银卷毛来救的话,还不如淹死在水里呢。」
坂田冲他看过去,高杉晋助笑得竟有些阴戾,那是他未曾意识到的,隐隐的崩坏的前兆。高杉完好的碧色眸子盯着他,轻佻又狠毒,他说,
「不过——」
场景重合在一起了。
「若是能死在你的手中,那倒也是个不错的结局。」
紫色浴袍的高杉盯着他笑,脏兮兮的血从他的嘴里流出来。
坂田银时长叹一声,好家伙,这又是个糟糕透顶的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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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藏身在花街柳巷的某处,靠着墙骂骂咧咧地抱怨着这破委托有多难做。这次的委托人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婆婆,哭着喊着她如花似玉的小女儿要跟男人私奔,现有的情报是两人约好最近在这附近约会,结果他蹲了三天点啥他妈都没看见。
他蹲得脚有点麻,然后就站起来抖擞了抖擞脚,结果没站稳一下子磕在墙上,疼得他当时就骂了几声。终于站直之后他伸手去摸自己衣服里面的信,手感很好,高杉那小子就是有钱,连信封纸质都他妈这么好,羡慕得他这种做小本生意的良民眼泪汪汪。明明并肩打虚的时候他还妄想过万一以后能把高杉拐到万事屋来他后半辈子就吃喝不愁了,哪知道那高杉天生就是和他对着干的,他想要安稳喝点小酒高杉就偏要给他搞点事。事一搞完就立马撒手不干,走之前还不忘给他留份不知道啥内容的诡异书信让他心里头也不踏实。
他向外头看了一眼,大街上连个鬼影子都没有。坂田气得直踹墙,这什么鬼情报?!委托人的女儿会和她男人在这儿见面?我怎么觉着人家俩早就远走高飞了啊?
他就地坐下来,想着这午后的时光不用来午睡用来干嘛,于是他靠着墙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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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他梦到他跟高杉最终决战那时候。故事的结局是人人都喜欢的happy ending,反派角色纷纷倒下,负隅顽抗的这一个也终于被逼到了末路。他看着高杉眼中悲凉,他说高杉你说我们这样是干嘛呢,最终战不应该是上一场吗,各自回家种田不好吗?你要是想来万事屋种田阿银我一百个欢迎啊,你说你这是干嘛呢。
高杉咳嗽两声,笑,你明明知道我想干嘛。
我不懂啊我不想懂啊。他想着,默默翻了个白眼,谁知道你们这种反派脑子里想得都是什么有的没的,阿银我两袖清风思想清纯,不是很懂你们这种反派角色。
可他知道高杉快死了,早在他们打这架之前。他总是咳嗽,咳着咳着就咳出血来,止都止不住。现在的高杉依旧保持这满嘴血的状态冲他笑,问,银时,你还记得我比较想怎么死吗?
阿银我完全不记得啊。他想这么说,但真实是他举起了刀。他看着高杉满心荒芜,哎,高杉,为什么我们非得这样呢。
为什么我们非得这样呢?
他向他扑过去,紧紧把他拥在怀里,他们脚下的土地层层解析没了支撑的他们就这么一路下坠,坠到地底下直到周围的天幕全部变成狰狞的魑魅魍魉,他们一起堕向地狱深处。
如此便好。
……如此便好。
忽的头顶上传来些声响,他抬头,破了个洞的天幕里那两个孩子探出头来惊恐地看着他下坠,他呼吸一滞,紧接着就觉得怀里的高杉推开了他。他们就这样一个向上,另一个向下,他努力地向下坠的高杉伸出手——
高杉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你不会选择我,你谁都救不了。
至此破碎。
他挣扎着醒过来,大口喘息着,他呼吸不能。他坂田银时就是这么懦弱就是这么怂,连在睡梦中都没有勇气拉住那个下落的人的手陪他一起死。他们之间的线就这么断了——不、不!还没有结束!他还有那封信呐!
坂田银时慌忙摸出怀里那封信,双手颤抖怎么都拆不开它。
他怕这信连索命书都不是。
——接龙文第一棒 从这个意义上全篇都是开头(不)
银高
2.结尾:截取今年你最喜欢的一段结尾
文赛稿子 不能放出来
3.截取你今年最喜欢的部分
自杀愿望
哎文稿找不到了看图吧
4.截取今年你觉得最煽情的部分
他倒下了,他接住了。这中间或许经历了更多的曲折和艰辛,但永近不会去记住它们。他轻轻揽了一下金木的肩膀又很快放开,生怕他察觉到似的。最后一步了,他将离开这里,等金木醒来,一切都不复存在。
离开——离开?谁想离开呢?他想留下来稍微多抱一会儿失踪许久许久的友人,但再拖下去他真的会失去再爬走的力气。他努力拖拽着自己从地上蹭过,咬紧了牙关不回头看他一眼。
离开、离开——为什么要离开呢?永近把自己沉进远离金木的下水道污水中。他早闻不见,也感受不到疼痛。为什么要离开呢?只有他离开金木研才能前进。永近英良的血肉给他前进的力气,永近英良的声音会给他前进的勇气,若是金木研不记得永近英良来过那多好,他可以肆无忌惮地前行;记得?没办法,那也没关系,找不到人会让他觉得这是场幻梦,他还能继续前进。他若记得自己啃食了好友——有点危险,但没关系,他完全失去理智大概记不得。一切路都已经铺好,永近英良的戏份终于结束,勇者独自走向拯救世界迎娶公主的道路,魔法师则退居幕后。他任由自己沉入水中。
他觉得自己在上升。感官变得轻盈而迟钝,意识飘忽抓不住方向。思维和视野犹如蒲公英,轻轻一口气便飘向不知是哪里的远方,无根无土、没有愿望没有未来,只是作为风的表现漫无目的地飘着,飘着。
他觉得自己在下沉。曾经缠着金木的噩梦的影子缠着他的手脚拉他下地狱。恶魔列举他包庇杀人凶手的罪状,他抹去了属于金木研的一切为他准备了干净的佐佐木琲世,于是只好代替他受罚。
无论他会不会死在这里,永近英良和金木研之后的人生再无半分联系。他想他能为他做的一切事都完了,剩下的路都交由他自己走。
他想他确实在下沉,污水漫过他的耳鼻眼眉,乌黑的垃圾包围他的四肢。
于是他想象那是金木的拥抱。
——《hug》永研 永研于我是个痛点 没什么好说的
5.人物描写:截取今年你最喜欢的人物描写部分
类似拘束衣的款式设计,贴住身体的布料能够勾勒出女孩子尚未发育一样的幼小身体,下摆明显长出一截,向外微微张开形成如花朵一般的裙摆。仿佛是经过了寒冬从冰冷的土地里开出的小小的花,接在拘束衣的下面更让人联想到孩子一样的少女突破束缚而露出的任性笑容。王马同学的裙子就如同她这个人一样,乖巧的外表底下是掩饰不住的张扬。
……但是,这件裙子是真的容易走光。
脖子刚刚被春川放过的王马吉子同学跪坐在地上,双手撑着地面剧烈地咳嗽着来缓解喉咙的不适感。短短的裙子下摆堪堪遮住大腿的一半,随着主人的大口呼吸微微耸动着。我出于对同学间的关爱凑上前蹲下来,问,「王马同学,你还好吗?」
王马的肩膀耸动起来,从嘴里发出一声呜咽来,她调整了一下坐姿后抬起头来,双手抓住自己的裙摆毫不掩饰眼睛里快要溢出来的泪水,
「呜……小最原……」
「王马同学……?」不太好的预感。
「呜哇哇哇哇小最原是变态!刚刚在我被小春川举起来的时候小最原趴在地上看我的裙子底下了对不对!小最原果然是最差劲的变态了!」
突然的指责简直让人反应不过来。
「等、等下?!王马同学?!我没有……!」
「小最原原来是那种觊觎同学裙底的风光还不敢承认的那种人!最差劲了!呜哇哇哇我被小最原看光了!」
「王马同学?!都说了我没有……」
「那小最原你说!到底有没有看到?」
「啊……抱歉……春川同学举的很高,稍、稍微露出来了一点……」
「尼嘻嘻,承认了呢,小最原果然是个变态呢☆」
似乎是看到我不自在表情后满意了一样,王马吉子同学一瞬间收起了所有哭泣的表情,随着最后一滴眼泪顺着下巴滴落她完全变回了清爽的样子肆意地笑着,像个万圣节讨到了糖果的小孩子一样从地上跳起来,深吸一口气大喊着「小最原是个偷看别人裙底的变态」跑掉了。留下完全傻了的我保持蹲在原地的动作无力地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过了半晌才终于反应过来大喊一声,
「王、王马同学穿的不是安全裤吗?!」
——《吉子同学!》最王 单方性转 脑着脑着浪到飞起的奇异产物 天雷滚滚
6.环境描写:截取今年你最喜欢的环境描写部分
环境描写是啥!不存在的!
这个算不算……?
距离发现墙中的北村已经过去了八个小时,窗外的雨丝毫没有停下的迹象。夜幕静静地笼罩着这个出口全然被封闭的诡异洋馆。灰尘密布、腐朽难耐、这座阴暗的建筑物苟延残喘地呼吸着。室内的电灯最后闪烁了几下还是随着逝去的幽魂一同熄灭。小林找到了三根蜡烛放在桌子上,昏黄的烛火摇摇摆摆地亮着,火光拉长的影子消失在黑色的窗帘上。小百合害怕地缩了缩身子,而犬山愤怒地看着他,
「为什么我们非要聚集在这个地方不成?!」
「犬山先生……我理解您的感受……虽然我暂时还没办法解释……但请先相信我吧……」
最原有些为难地拉低了自己的帽子含糊不清地解释着,事实上他也觉得这个集合的地方选择的十分不妥,可和他约定了的人不由他拒绝的定下了这个位置。他完全能够理解犬山的心情。
毕竟这里是发现他的未婚妻——北村佳穗尸体的房间。
事实上北村的尸体依然在那里兀自僵硬着,尸体几乎是嵌在墙里没办法粗暴地取出,即使没有犬山的坚持也没有谁敢冒着破坏尸体的风险强行动手。于是小林扯下了黑色的窗帘轻轻遮住了北村。在这样昏黄的烛火底下映着的仿佛是亡灵的叹息哀泣,晃动的烛火给人窗帘摇曳的错觉,似是谁在其后挣扎着想要脱出。种种无不在露骨地提示着,其实他们和尸体就共处一室。
小百合扬起脸期待地看着他,
「最原哥哥是侦探对吧?是不是已经找出杀了北村姐姐的坏人了呢?」
「啊……嗯……还没有……但是,现在就正要找出凶手……」
在犬山狐疑的目光下,他紧张地攥紧了拳头。而后他深吸一口气,盯着桌子上的蜡烛,说,
「那么,我们先从头回忆一下事情发生的经过吧?」
——《B-C.》最王 最原生贺
7.接吻与H:截取你最满意的H部分,没有H就上吻戏,没吻戏就空着吧
没有 今年真的没有
我产出一向清水(。)
8.吐槽满分:截取你觉得槽点最满意的部分
星空文学社究竟是个怎样的地方?为何社长频频遭人吐槽?为何社内灵异事件不断?为何文编之间多发校园暴力?这一切的背后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泯灭?是人心的扭曲还是恶魔的诅咒?敬请关注本期《星空快报》,带你揭开社长背后不为人知的神秘黑幕。
#高端!星空例会竟全程伴有BGM?#
近日,据不知名星空社员透露,星空例会总全程伴有BGM(即back ground music 背景音乐),此曲无人知晓,无词无谱,节奏明快,比敲击声更动听比捶地声更悦耳,时常听得人热泪盈眶,不觉赞叹道:“这他喵什么鬼玩意?!”
“其实并没有全程。”不愿暴露姓名的社员A说,“只有社长讲话的时候才有BGM。”
为什么星空社长讲话伴有BGM呢?是因为社长长得帅吗?参与例会的小社员B闻言笑成了智障,“你在逗我吗社长长得——不,我是说BGM是社长自己弄得。”
星空社长居然还会演奏BGM吗?!原来社长随身携带一只圆珠笔,说俩字,按三下,讲一句,按五下,噼里啪啦齐德隆咚锵锵锵,让人不免赞叹:社长,真是一个自带BGM的男人啊。
不愿暴露身份的小社员表示,放过那跟圆珠笔吧社长,它还是个孩子。
#灵异!星空社长疑似可以控制时间流速?#
小道消息称,星空的社长大人周围的时间流动似乎比别人慢得多?
每次开会时,星空的社长嘴上说着少说两句把握时间,然而半个多小时过去了会议仍停留表层,仿佛社长只说了五分钟,让人不禁怀疑是否发生了超自然灵异事件。参与例会的小社员提起来还心有余悸:
“那是我第一次参加例会,”小社员的声音都在颤抖,“社长说,‘我们[停三秒]要敢于[停三秒]做[停顿]第一个[停顿]吃螃蟹[停三秒]的人[完]’你知道看视频卡帧的情况吗?感觉就是那样。”
“是的没错,”文编一号开心地说,“我们社长有控制时间的超能力!这都是为了获得永生的阴谋啊!通过拉长时间来延长寿命!才不是说话墨矶呢。”
“听他胡扯,”文编二号嫌弃地接过话头,“社长只是把人生都活成了PPT。”
灵异事件?超能力?还是单纯慢吞吞?中二少年治疗团已介入调查。
#疑惑!会议室还是老干部活动室?#
星空会议室与老干部活动室无异?!老龄化问题已经渗入社团内部了吗?
“当时我就是去开例会,”小社员A提起此事仍眼泪汪汪,“推门进去就看见一个人未老心先衰的背影一手背后一手端老干部限定版玻璃杯,踱来踱去气场慈祥,画面美得我想配字‘夕阳无限好‘。”小社员说着又抹了抹眼泪,“最吓人的是,老干部一回头我发现他长了张社长的脸。”
同样的悲剧还发生在小社员B身上,“我当时以为会议室被大爷们占领了,气得我当时就想上前怼人,还没开口呢就发现老大爷是我社长。”吓得小社员B“差点生活不能自理”。
“希望社长大人好好活着,”文编一号哭着说,“我每次看见他都觉得他明天就要驾鹤西去了。”
加油啊,社长大人。
小报:
#心惊!文编自相残杀为哪般!#
近日,社团内部两文编大打出手,场面血腥暴力一度被广电局禁播,惨案究竟为何发生?
当事人之一矮编,因身高不足一米五五得名,惨案发生前诗性大发,得诗一句,“抱朴归秋山”,久思不得上句,遂持该句与鞋编(因穿巴洛克雕花小皮鞋X宝爆款得名)商讨,以求上句。鞋编略一思索,当即吟出上句。这时矮编突然发怒爆起,跳起来伸长胳膊打到了鞋编小皮鞋,鞋编因自己的巴洛克雕花小皮鞋X宝爆款被大十分愤怒,伸长了有矮编腿两倍那么长的的胳膊与矮编大打出手,旁边的人劝都劝不住。
鞋编到底说了什么竟让矮编不惜暴露身高也要与其决一死战?不愿透露姓名的吃瓜群众回答,当时鞋编接曰——
骑驴上青楼。
为何社长从不出手搬杂志?为何编辑部的故事从头到尾几乎都在黑社长?执笔小黑手究竟能否看到明天的雾霾?我们是不是入了假星空?敬请关注星空公众号以获取更多后(社)续(长)报(黑)道(料)
——社团稿子 被老师毙掉了 理由好像是黑社长太过火了(。)
9.未来希望写出什么样的作品?请对自己做个期许吧!
多写原创
写好作文
高考考好
extra
找不到该归到哪一类
今年我最满意的文章是文赛的《病栋中》和最王的《B-C.》
bc没有能摘出来自吹的部分 但是整篇我都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