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Ankh,为什么还要选择信吾桑的样子啊。
火野映司蹲在河边摆弄着火堆,把鱼串在木棍上放在火上烤,似乎是出于无聊而这么问着。被问到的家伙侧躺在他身后的地上摆弄着手里的手机,不耐烦地回答,
哈?这是什么蠢问题。
你看嘛,映司转动着手里的木棍自顾自地说着,Ankh你也已经不需要附身在信吾桑身上了,硬币也够用,理论上来说不是换成什么样子都可以的吗?
……这个样子我用着最舒服,你管我。
语气硬邦邦的,映司小声嘟囔了一句,把烤鱼往上提了提,却又说,
明明对于我和比奈来说,Ankh就是Ankh,和你是什么样子没关系的哦。
你说什——
几乎是一瞬间坐了起来,红色的鸟看起来露出了一点被冒犯的愤怒来,但映司在他说出不满之前眼疾手快地把烤鱼塞到他手中,强行打断了他的话,
给,你偶尔也尝尝冰棍之外的味道嘛。
Ankh想要推开,但映司几乎算得上强硬地非要Ankh尝尝这种味道。明明是个老好人却在某些方面霸道地不像话,Ankh恶狠狠地想着,还是接过了烤鱼,想象着这是映司而报复般地咬了一口。火野映司在旁边乐呵呵地傻笑,如何呢?
他想说Greeed没有味觉,但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紫色的恐龙Greeed仿佛什么都没有改变一样吃着自己手里的烤鱼,Ankh看着他。没办法说出拒绝的话,Ankh就只好不甘心地狠狠地咬着毫无味道的烤鱼,心里颇为不爽地思考要多少冰棍才能弥补自己的损失。
但心情却莫名地平静了下来。
喂,映司,
Ankh看着他,
你又为什么还要跟着我呢?
其实是Ankh被强制跟着映司才对,但Ankh不会承认,映司也不太在意这个主宾关系。流浪的男人吃着烤鱼,想也不想仿佛理直气壮地说着,
谁知道Ankh你会不会在我们不知道的时候又去做什么坏事啊。
呵,这么防备我的话还不如一开始就不要修复硬币。
话也不能这么说……毕竟Ankh也是伙伴嘛。
哈?
还是要提防Ankh干什么不好的事的,但也不能就这么放着你不管,大概就是这么一回事吧。映司把烤鱼吃完,木棍放在一边,如此叙述着。
……你果然是个麻烦的笨蛋。
你不也是嘛,但没办法,也只能这么对待你了,火野映司这么说着,顿了顿似乎在寻找合适的措辞,最终他随意而又理所当然地说道,
毕竟Ankh是Ankh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