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们得好好谈谈。
火野映司说,显得有点丧气和委屈,刚刚又支付了一根冰棍价格的男人捧着自己用内裤包裹的零钱用愁眉苦脸的表情盯着Ankh看。然而被看着的人先把冰棍的包装袋撕开,咬上一口之后才分他一个眼神。
……我觉得我们得节约开支。火野映司说,意料之中的Ankh露出了不屑一顾的表情。
要么Ankh你就得和我一起去打工,他又提出了新的解决方案,随后絮絮叨叨地说自己的理由,显然再这样下去连明天的内裤都会买不起的……Ankh你也不可能放弃冰棍的吧?所以要么我们节约开支,要么Ankh你和我一起去打工。
Ankh没有立刻回话,他低下头看了看自己手里的冰棍,问起了另一个问题,
喂,映司,一年份的冰棍还剩多少?
诶?为什么突然问这个……我没有算过,很要紧吗?
火野映司皱着眉头回答,Ankh没有说话。自从他离开之后又过去了多少年,自从他醒来之后又过去了多少年,两个人似乎都没有很清楚的概念。过去的朋友们似乎都各自有了新的故事,路过旅行的地方也好像经历了不少,但两个人好像还停留在最开始的那一年,吵着架还生活在一起,一年份的冰棍似乎也永远吃不完。火野映司在那边继续说着打工计划,Ankh深吸了一口气笑出声来,引得火野映司困惑地看着他。
在永远也不用考虑日后分别的当下,偶尔听听这个笨蛋说些什么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