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知道我什么时候写的 我他妈居然开过车 难以置信 翻出来了奇奇怪怪的东西
#连外链都不用 很模糊很尬 不是什么好玩的东西
#……可能我明早上睡醒了就给删了 也可能不删了 看我尴尬症什么时候犯吧
他的后脑勺磕在温柔的床垫上,宿敌捧着他的脸乘胜追击。海盗不允许自己长时间处于劣势于是抓紧一切机会回击过去。他们之间展开了一场艰难的角逐决斗,柔软的舌苔从彼此的牙床上掠过,骑士去捏住海盗的腰线,海盗试图勒住骑士的脖颈。氧气被耗尽气息开始不太稳定,骑士率先战略性撤退,分开时海盗恶趣味地舔了一下骑士的上唇,满意地看着面前的人一瞬间面色通红。
安迷修拉开了领带,回应他的是上扬的哼声。
雷狮觉得自己可能是根残存了肉的骨头,不然狗娘养的安迷修为什么非要执着于啃他身上的每一块肉。还没到正戏他就被这种莫名其妙非要见血的行为搞的怒火上头,破口大骂安迷修是打炮还是吃饭,上辈子是饿死的不成?
狗娘养的狼崽子在他腰上咬了一口,嘿嘿一笑没有回话。雷狮觉得自己的角色被抢了,之前一个大意让安迷修占据了主动,现在连啃人这种事都要被安迷修抢先一步。一开始他就清晰地意识到现在就算他能把安迷修按倒硬上了,两个人也估计都会累到爽不到,不如保持现状伺机而动。然而就算屈居人下狮子也不是家猫,他需要把自己的立场明明白白展示给上面那家伙看。于是他狠狠地在安迷修背后抓了几下,又觉得不过瘾地撑起身子在安迷修的脖子上用力咬了一口,铁锈味在嘴里弥漫开,他还是觉得不满意。这点小伤口跟安迷修在他身上啃的比不过是九牛一毛,让他还是有种输了的不甘感。但安迷修没打算给他扩大种植面积的机会,骑士一只手抓住他的双手固定在头顶(期间他骂了一句安迷修的手腕一只顶他两手粗),另一只手捏住他的脖子把他又压回床垫上,做着这样的动作正义的骑士大人脸色还是困扰的,雷狮你就不能老实点吗?
凭什么?他啐了安迷修一口唾沫,满意地看着安迷修气急败坏,你不可理喻!
我说安迷修,雷狮吹了声口哨,现在是你在对我耍流氓,你难不成觉得自己很占理?
能让一向讲理的人不讲理,某种意义上也是他的胜利。
他觉得自己被高高抛起又被毫不留情地摔到地上,然而事实上他移动的方向是水平而非竖直。过于新奇的感觉让他感官和大脑极其混乱,汗水是香甜的唾液是苦涩的,眼皮上面是触手可及的天使号角,手底下触碰的泥泞坎坷。他是由无数个个体拼在一起衔接而成的残次品,被安迷修伤害而被割裂地七七八八,又因为安迷修的拥抱破碎的灵魂被强制留在躯壳里供人玩弄。他大声赞美着创世神诅咒着神使,试图在受制于人的情况下攻击安迷修却经历了前所未有的惨败,唯一捞回的胜利成果是身上进行着流氓动作却被他毫不掩饰的歌颂和咒骂搞得浑身不自在的安迷修,这让雷狮像受了鼓舞一样越发胡言乱语起来。精神越是愉悦语言就越是紊乱,他满意地收割战果,用唇齿袭击毫无防备的敌人。他的武器上很快沾染上了血味,疼痛和快乐一下子混在一起,他在禁锢中飞上了云端。
这次他被好好接住了。安迷修喘着气问他感觉怎样,他给了他一拳,哼哼着问难道就这样结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