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灭学院世界观
我妻善逸中心无cp,本质是傻屌文
送给我最重要、最重要的爹 @桃小黑 ,祝你生日快乐!!你是我所遇到的奇迹,对于我来说你是世界上另一个我,感谢你降生在这个世界上,谢谢你,我爱你www
——夜晚的校园,或许会跟别的什么世界连通入口哦。
要小心校园半夜游荡的鬼
文/六点儿水
我妻善逸用颤抖的手捏住字条,不明白事情为何变成了现在这种地步。
从各种意义上来说,今天算得上——绝对算得上诸事不宜。先是早上那种诡异地没响而差点迟到,再是爷爷做的便当在道路中间绑带断裂而摔得到处都是,午餐时虽然炭治郎分享了饭团但是被噎到咳嗽不止,这样的窘态还被祢豆子看到了。但果然最倒霉的还是那件事吧?!下午的时候风纪委员例行检查,却被不知道哪里的谁突然抓住手,并被神神叨叨地说了——
你这家伙,是很容易招鬼的体质哦——要小心不要遇上校园不可思议事件了哦?
“所以说啊炭治郎——!!听我说啊炭治郎?!我们学校里是流传着灵异事件的啊?!像是厕所里的幽灵啊多一级的台阶啊据说每年都会有很多学生被鬼拉到那个世界去的啊!!而且那家伙还说我是容易招鬼的体质……难道说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吗?!难道我要死了吗?!”
眼泪横流,并且以十分不可思议的姿势做出各种扭曲的动作,我妻善逸发出一连串大喊大叫。周围路过的同学该说是已经习惯了吗地目不斜视地向前走,也只有刚入学的新生会对这位每天早上等在校门口检查大家仪容仪表的风纪委员投以“这家伙是不是有病”的疑惑眼神。面对好友如此高分贝的声波攻击,灶门炭治郎赶忙竖起食指比在嘴边,向善逸作了个噤声的动作,并用略带责备的声音无奈地提醒道,
“安静点啦善逸……打扰到别人了哦。”
“炭治郎你到底有没有听到啊?!我可是要死了哦?!要死了哦?!”
完全无视炭治郎的提醒,我妻善逸瞪大双眼发出更大的噪音,眼看着富冈义勇老师从远处的教师办公室探出头来查看情况,灶门炭治郎意识到自己肩负着让好友冷静下来的重大使命。于是炭治郎深呼吸,猛地拍住善逸的肩膀(善逸抖了一下),而后给了对方一记头槌。
“冷静点,善逸!”
咚
伴随着一声听起不太妙的声响,我妻善逸君物理意义上地冷静了下来。
等善逸终于从眼冒金星的状态中回过神来,炭治郎向他投以抱歉的笑。善逸张口就要数落炭治郎竟然对朋友使用他的夺命头槌是不是想让他的生命在鬼来索命之前提前消逝——不过这一切都最终被他捂着额头咽了回去。看着好友略带幽怨还眼泪汪汪(疼得)的眼睛,炭治郎出言安慰,“善逸你也是啦……真的害怕的话就不要看那些传说了。”
顿了顿,炭治郎又将话题转向了新的方向,
“说起来,晚上的观影会,善逸你要来吗?”
我妻善逸坚定地摇了摇头。
炭治郎提起的观影会,是经由班主任悲鸣屿批准了之后在放课后借由学校的设备观看电影的小型活动,名义上来说是社团活动,事实上因为祢豆子在夜间总比在白天清醒的缘故今天的观影会大概会开到深夜,炭治郎他们似乎打算直接在观影室过夜,第二天的周末早上再回家。不过这对于善逸来说,就意味着要在这所刚刚被告知了可能会闹鬼的学院度过充满危险的一夜……换言之就是离死亡很近很近,所以完全、完全不会答应。
“我还很期待能和善逸一起看电影呢。”灶门炭治郎这么说着,满眼货真价实的遗憾。对自己好友真挚的眼神有些愧疚的善逸张口准备再犹豫犹豫,不知从哪里来的阴沉声音又阴魂不散地飘过来——
“要小心校园半夜游荡的鬼哦——”
我妻善逸立马浑身战栗,向后跳了个大步,金发被使劲摇晃出残影,
“不去!!绝对不去!!!”
满心以为回到有爷爷在的家中就万事大吉了的善逸,推开门后却发现家中空无一人,只留下了晚饭和一张告知有事外出的纸条。我妻善逸用颤抖的手捏住字条,不明白事情为何变成了现在这种地步。他后退两步,脸色苍白。
这意味着他要独自在家中度过一个夜晚,在他刚知道自己体质招鬼后独自在家度过一个夜晚,独自。
「食人鬼会进到人的家里去」
啊啊为什么在这种时候想起这种传说呢,我宁可完全没听说过这种传说啊?!像什么夜间会有吃人的鬼游荡这种鬼甚至能进到人的家中十字架啊大蒜啊通通不管用只有阳光和特制的刀斩首才能解决啊之类的,糟了回忆越来越清晰了脑子里甚至有鬼的画面了?!所以说我对于鬼的想象为何这么清晰难道我真的在不知道的时候见过鬼吗?!我果然是容易招鬼的体质吗?!
哪怕只是想想就已经觉得自己心跳快要停止了,我妻善逸扶住门框才堪堪稳住身形。看了看门外尚且还算亮堂的天色,我妻善逸做出了一个决定。
“救救我啊!!!炭治郎!!!”
发出让邻居都大喊给我安静点的叫喊,我妻善逸夺门而出,向着学校的方向一路狂奔。
家里距学校的距离不算太远,然而夏季的结束意味着白昼的时间越来越短,黑夜会更早地侵染天空,秋季的到来则意味着天气越发阴凉。等到善逸来到学校的时候,天色已经转向昏黄,无人的校园里处处透露着即将撞鬼的危机感。
我妻善逸紧张地顿了顿。
不同于一般的校园怪谈,鬼灭学院具有自己独特的传说。
传言,鬼灭学院之所以叫鬼灭学院,是因为早年办学的学院长是过去杀鬼的能手,一生斩鬼无数,隐退后便开设了学院并一直办学至今……但或许就是因为最早的学院长是杀鬼的战士的缘故,这座学院也始终承受着恶鬼们的诅咒,虽然学院长为学院做过法,但闹鬼的传说一直在几十年间从未断绝。
据说,校园里有些地方,和鬼的世界相互连通哦——
这样的怪谈逐渐在校园里蔓延开来。
被抓到鬼的世界的话,一定没几秒就被鬼们啃得渣子都不剩了吧?据说每年都会有神秘失踪的学生呢。
这样的怪谈,可比一般学校那些要危险得多了啊?!我妻善逸再度发出吵人的尖叫声,责怪着自己为什么会对这种传言印象如此深刻。同时他灵敏的耳朵里接收了来自空无一人的校园内窸窸窣窣的奇怪响声,善逸立刻整个人紧绷,扭头看向回家的方向。没有爷爷在的、空无一人的家中,还有有炭治郎伊之助跟祢豆子他们在的学校,我妻善逸毅然决然地选择了后者。
反正现在离天黑还有一点时间……问题应该不大。
如此对自己打气的我妻善逸同学,踏上了教学楼内通向观影室的楼梯。
鬼灭学院的楼梯间,看起来非常像适合发生些什么鬼故事的地方。虽说只有一楼通向二楼的楼梯是这样,但这段通向观影室的必经之路的窗户确实被外面的某些杂物和器材遮盖得严严实实,看不清楚外面的天色。楼道里的灯又偏偏在这个时候开始闪烁,整个空间里弥漫着一股午夜鬼片的气氛。善逸再度驻足,深呼吸三次后踏上了楼梯。
一、二……三……
十、十一……诶?
为了转移注意力而进行的数数出现了问题,善逸站在第十一阶台阶上,目瞪口呆地看着面前还剩两级的楼梯。如果按照这样走下去……台阶就会变成十三级了?!一股寒气从善逸的脊柱猛地升上来,爬到后颈对着他的耳根直吹恐惧的冷气,他向下退了两步,慢慢揉了揉眼睛,定睛向上数去。
仍然是十三级。
鬼灭学院有独特的校园怪谈,但并不代表它没有寻常的校园怪谈。
多出一级的台阶在他面前,如同黑洞一般将要将他吞噬。
远处、突然有什么声音传来。
如同炭治郎的鼻子很灵敏一样,善逸的耳朵也异常灵敏,如果他愿意的话,他甚至能从声音中分辨出一个人是否说出了真心话……这一技能让他从未听错过自然气候的声音。所以此时此刻,善逸清晰地分辨出,从远处传来的,绝对是「雷声」无疑。
若是以前的话,雷声是胆小的他唯独不怕的事物,或许是因为与自己一起生活的爷爷年轻时的称号就与雷有关吧?善逸并不清楚。但此时此刻他清晰地意识到他所捕获到的雷声并不是一起那样带有威严的、寻常的雷声。再几分钟前他走进校园的时候、在他踏入这个看不到窗外的楼梯间之前,外面的天气显然是万里无云的。那么这短短的几分钟内有可能发生如此剧烈的天气变化吗?善逸感到越发地不安,他向前看去,第十三级楼梯仍然躺在那里,等候着误闯的人类踩在地狱的门扉上。
“没、没问题!!!!”慌张到已经开始拽住校服下摆的善逸大声地说出来以鼓励自己,“楼梯什么的绝对——绝对是我刚才数错了!!!突然变天也是有可能的!!再、再说马上就要到观影室了只要一出楼梯间炭治郎他们听到我的声音一定会来找我的所所所所所所以!!没有问题的!!”
我妻善逸一咬牙,一闭眼,下定决心,一冲而上,夺路狂奔,猛地推开教学楼二楼楼梯间的门,
“救救我啊炭治郎!!!!!”
“嘘,善逸,不要发出那么大的声音啦。”灶门炭治郎从观影室里走出来,一边迎接他一边用有些责怪的眼神看他。
——本该是这样的。
善逸哆嗦着睁开眼,出现在他面前的并非是已经看习惯了的鬼灭学院二楼的景色……不,也不能说不是鬼灭学院,只是教室的布局与他印象中的完全不同,靠近楼梯间的观影室不见踪影,取代而之的是紧闭的教室门。一个连接着一个的教室门向左右两侧延伸,没进走廊两端看不到尽头的、仿佛没有尽头的一片黑暗中。善逸向后退了两步,后背撞在门上,他颤抖着回头,猛地拉开门——
那不是他刚才登上来的楼梯间,那之后是一间阴森的空教室,挂钟在墙上滴答滴答地走着,发出仿佛催命一般地,机械又可怖的声响。
“炭治郎——!!!救命啊?!!!”
用尽全力地大喊出声,意料之内的无人应答。我妻善逸将视线投向窗外——
那里一片漆黑,像极了午夜三四点的光景,全然不是他几分钟前在教学楼外看到的黄昏。
夜晚的校园,或许会跟别的什么世界联通入口哦。
一声惊雷在窗外猛地炸开,闪电随之而来,骤然变亮的室内墙上留下一片树叶的阴影,在其中乱动的异物到底是鸟巢或者是鬼怪对于善逸来说已经不重要了,他飞快地合上门开始狂奔,却总觉得有人在他耳边以诡异亲昵的语气低语,
“欢迎来到鬼怪的世界哦,善逸君。”
我妻善逸在狂奔,他奔跑在看不见尽头的学院走廊上,风纪委员完全无视了不能在走廊上追逐打闹的校规开始全力奔跑,像是要甩掉背后什么看不到的敌人一样。有什么东西顺着走廊上的玻璃窸窸窣窣地爬行,跟在他的身后似乎在寻找机会,善逸不敢停下也不敢回头,他总觉得他的背后站着什么女怪,只等他回头确认的那一瞬间就将他的头颅整个从脖颈上叼下来。
从道理上来讲、从理论上来说,他本应该保持安静,以免引起那些他不知道存不存在的鬼怪的注意力,然而他的心脏剧烈地跳动着,若是不大喊出来缓解心脏的压力的话他怀疑自己的心脏马上就要爆炸。他颤抖着张了张嘴,发出咿啊啊啊啊的尖叫,
“炭治郎!!伊之助!!祢豆子——!!你们在哪里啊?!”
越是呼喊,心中的不安便越发加重。善逸不由自主地思考起来,是只有他遇到了这样的怪异之事,还是炭治郎他们也遭遇了同样的事?如果是后者的话,现在也被困在这里的他们为何没有给自己回应?
他们……还好吗?
在剧烈的恐惧和朋友们是否安好的担心中,善逸感觉自己整个人马上就要裂开来。
奔跑的速度逐渐减慢,阴冷的空气从大张的口中被吸入,划过喉管在他的气管中搅动。这诡异世界的氧气宛如刀片一样撕扯着他的五脏六腑,让他不得不暂时放慢脚步,以致不得不逐渐停滞。善逸扶着墙大口喘气,仍然不敢向后看。庆幸的是身后没有奇怪的东西追上来取他性命,但窗外诡异的黑暗、无尽的走廊,还有偶尔的雷声,无一不在疯狂提醒他他所处的并非是自己熟悉的世界。
突然、新的声音从旁边传来了。
我妻善逸僵硬地转过头去,身边的终于出现了除了教室以外的房间。在他面前的是一间女厕所,从某个隔间内,传来不妙的声响。
常见的校园怪谈之二——女厕所中的幽灵。
有什么东西在疯狂撞击门板,在不间断的撞击声种,还夹杂着“唔——唔咿!”的诡异声音。在被困在这里这段时间中,善逸终于遇到了除了自己以外的活物——遗憾的是在目前的环境下这种活物只显得更加可怖。
无法移开视线,我妻善逸在隔间里的人用力踹开门的那一瞬间心脏跳到极致。
而后,在视线触及到从里面出来的人手上尖锐的指甲之时,那根紧绷的神经终于断开。
我妻善逸倒在了地上。
如果我妻善逸没有那么快晕倒的话,他会立刻发现从隔间里出来的少女长着一张他非常熟悉的脸。灶门祢豆子张开双手从隔间的台阶上跳下来,看向倒在地上的黄色蒲公英。不过如果我妻善逸没有失去意识的话,他也会意识到在他面前的祢豆子与他认识的那位祢豆子不同——身着更加传统的衣服,身形则更为较小一些,更像一个能被放进箱子里的小孩子;长着尖锐的指甲,口中咬着竹子,冰冷的体温比起人类更像是幽灵。小小的祢豆子跳到昏倒的善逸旁边,蹲下来戳了戳倒地的人的脸颊,歪了歪头嘴里发出疑惑的“唔?”声,显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不如说,在祢豆子的眼里,最近总是发生一些奇怪的事情。在哥哥箱子里的时候,有时会觉得突然感觉不到哥哥的气息了,挣扎着出了箱子就会发现自己处在一个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的地方,好在再回到箱子里就可以从哥哥的箱子里再出来。不过现在的祢豆子并不能和哥哥交流自己的见闻,也对目前的状况只有朦胧的认知,却还记得眼前这个黄色的蒲公英是哥哥的伙伴,于是轻轻拍了拍这个倒在地上的家伙。
“祢豆子——祢豆子——你还好吗?”
哥哥的呼声从箱子的另一头传来,灶门祢豆子起身,回到那个“箱子”里去了。
夜晚的校园,确实和别的什么世界连通了入口。
我妻善逸在做梦。
很奇怪,一般人失去意识的话,应该不会做梦的吧?善逸并不清楚,每当他因为过度惊吓而昏倒之时,他的意识总会游离在现实和虚幻之间,做一些甚至称得上美梦的梦。梦里的他总是理想的他、是可靠的前辈和学长。也有过超出现实的梦,梦里的他拿着一把刀斩鬼,就像是鬼灭初代学院长在传说中的英姿一般。
这次的梦是对过去已发生了的事情的回忆。
七月份的时候,他和炭治郎进行了一场对于如何受到更多巧克力的走访调查……之后被炭治郎发现了自己干出的事情。真挚而又有点一根筋的好友问了他“善逸,那是你吗?”又被自己以拙劣的掩饰和极大的声音试图否认。炭治郎盯着他看了一会,好友闻名于全校的清澈眼神让他非常不自在,只好假借愤怒的高音来掩饰。但他的朋友并未追究这个问题,反而从包内拿出了一份巧克力,
“给,善逸,是祢豆子送给你的哦。”
言毕,分外宝贝自己妹妹的兄长立刻补充,“义理的。”
灶门炭治郎、灶门祢豆子。灶门家的兄妹总是会以非常、非常温柔的声音说话,真情实感地将他当成好友,就像火焰一样燃烧着,却保持着温柔的温度,并不灼伤他人。世界上还会有如此温柔的兄妹两人,善逸忍不住这样想着。
他又想起伊之助。
伊之助是在身为风纪委员的他被不良瞪住的时候,大喊着猪突猛进从不知道哪里冲出,猛地给了高个子的不良一记上勾拳。不过伊之助打得总是过于尽兴,有好几次都差点把他也一起按在地上打。之后还会被炭治郎拉进医务室,接受蝴蝶忍小姐带有点隐隐可怕怒气的包扎,这个时候伊之助就会有点蔫蔫的,他有点害怕生气的蝴蝶忍。
所以说、即使是如此怯弱的他,也会有会为了想要确定平安的朋友而鼓起勇气的时候吧。
起码、要告诉他们快点离开这里。
如此想着的我妻善逸,睁开了双眼。
先前的女鬼已经不在了,但周围仿佛非人之物带来的阴冷潮湿之感仍然萦绕在他的周围。或许是自己还在做梦吧?善逸猜测着,不然他现在为何会毫无恐惧呢?
阴风从四面八方吹来,善逸在骤然响彻的雷声中慢慢站起身子,
「×××××××,××××」
伴随着再度亮起的闪电,阴暗之风仿佛被呵退了一般猛地离他而去。我妻善逸立于走廊中间,开始了与之前心情完全不同的奔跑。雷声再度成为了他的朋友,他在雷声中调整呼吸,一间一间教室开始确认自己的朋友是否在其中。
“炭治郎——!”
“伊之助——!!”
“祢豆子——!!”
一声一声的呼唤响彻在无人的校园内,我妻善逸跑向了走廊的尽头,熟悉的观影室的门立在那里。他冲上前去,用力拉开了门,
“炭治郎!伊之助!祢豆子!你们还好吗?”
出现在他面前的,是疑惑地看着他的毫发无损的好友三人。
“啊,善逸,你还是来了啊!”灶门炭治郎放下手里正准备按下播放键的遥控器,露出惊喜的表情到门口去迎接他。眼见好友无事善逸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而后又立刻提醒道,
“听我说、快离开这里——学校闹gui——”
话还没说完,善逸突然陷入了呆滞。从观影室的窗户里照进来的毫无疑问是黄昏的暖黄色光芒,背后是印象中熟悉的走廊和不远处的楼梯间。时间甚至没有过去太久,炭治郎他们仅仅只是找好了影片甚至还未开始放映,先前他所经历的一切都仿佛是一场幻觉。
伊之助显然听出了他没说完的话,总是不好好穿衣服的少年发出语气明显不客气的声音,“你这家伙、是不是睡昏头了啊?”
善逸再度把视线投向窗外,黄昏的鬼灭学院一片祥和,是个无事发生的平凡学院。
“……梦?”
我妻善逸四下环顾,发出一句没头没脑的疑问。
“善逸?”灶门炭治郎向他投来担忧的视线,我妻善逸深吸一口气,猛地踏进观影室关上背后的门,指着坐在地上的伊之助爆发出愤怒的声音以掩饰自己的突然变卦来到观影会带来的(只有善逸自己觉得的)尴尬,
“你这家伙,休想跟祢豆子独处——!!!”
“哈?”活得更接近野兽,对祢豆子的印象更接近于雌性而不是女性的嘴平伊之助显然完全不能理解善逸的指责,猛地从地上站起来,指着善逸的胸口毫不客气地大声吼回去,“俺对那家伙可是一点兴趣都没有!啊,难不成你这家伙是想和俺打架?”
面对变得跃跃欲试起来的伊之助,炭治郎慌忙站到两人中间开始拉架。祢豆子坐在地上安静地看着他们扭做一团,眼睛从自己的哥哥身上一路走到善逸身上,又走到伊之助身上,最后回到自家兄长那里。好不容易安抚住了伊之助,炭治郎扭头转向善逸,
“所以,善逸,要一起看吗?”
在再独自一人穿过先前闹鬼的走廊,和呆在有祢豆子的地方之间,我妻善逸一秒做出了抉择。
“……要。”
今天的鬼灭学院也非常平和。
Fin.
后续:
观影会那一晚过后,鬼灭学院又多了一项新的校园不可思议事件:
“要小心校园半夜游荡的、发出吵闹噪声的黄色的鬼。”
据传,目击证人是保健室的蝴蝶忍小姐,但当她将这个连自己都只是觉得好玩的怪谈说给其他人听的时候,富冈义勇先生却是唯一一个信以为真的。当好心的义勇先生将严肃提醒他人注意人身安全之时,他再度收获了本人意识不到的、他人怜悯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