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结局后妄想的片段拼接
个人私心和妄想警告
我被他俩假到了于是不得不出来产粮(?)
野猫的随缘爱情
文/六点儿水
海东大树走进光写真馆,轻车熟路又泰然自若,往沙发上一坐,两条腿学着门矢士的样子交叠在一起,声音轻快,士,接下来我们去哪里?
他说得好像这里没有别人,他即将要和门矢士两个人开始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全然不把光夏海和小野寺雄介放在眼里。门矢士对他这种完全不把自己当外人的态度不屑一顾,嘴上说着,你这家伙不是可以自己过去吗,一边坐在了沙发空着的另一端。面对此情此景,小野寺雄介想起了以前在自己的世界里看到的两只打架后又分享同一张毯子,却又努力不碰到对方的猫咪,有点点想笑。他的表情引来门矢士和海东大树两人的侧目,于是小野寺雄介扭过头,并没有敢解释。
光荣次郎慢慢把幕布拉下来,海东大树心安理得地坐在原地,蹭了一趟毫不费力的世界旅行。
骑士大战之后的海东大树成了光写真馆的常客,但其实也不是来拍照的。事实上光写真馆名义上是写真馆,被用来拍照的时候却寥寥无几,店主荣次郎反而经常在煮咖啡、在做点心。几年后一家钟表店也有了类似的境遇,与之相比光写真馆原先的职能竟还算明显,或许几年后的光荣次郎和常磐顺一郎会很有聊头,但那与此时无关,我们暂且按下不提。
海东大树既然常来,门矢士就评价说光写真馆时常遭贼。只是这贼不止偷鸡摸狗,偶尔还会帮忙做饭。光夏海和小野寺雄介都挺喜欢吃海东做的饭,只要他们不表现出觉得海东的饭比光家老爷子做的饭好吃的念头,光荣次郎也很乐意海东在厨房忙东忙西。
如此看来对海东时常来表示不满的只有门矢士,或许是因为每次丢东西的都是他。只是海东大树只有收藏宝物的爱好,顺手牵羊多半是习惯和恶作剧。不过一物降一物,就算门矢士对于海东常来这件事再有怨言,一家之主光夏海拇指一竖,他门矢士也只能将不爽吞回肚里。这份不爽就在海东每次来时化作明嘲暗讽,又被海东以同样的架势怼回来。以至于在某次旅程中,光写真馆刚一落地就被警察突入,在一片枪口中门矢士放声大笑,这家伙终于要被抓了吗?
海东大树常来归常来,也并未在光写真馆住下。门矢士评价他可能是当惯了小偷不习惯走门,或者是溜门撬锁惯了不配拥有钥匙。光夏海问起来,平时大树先生都在哪里落脚呢?
门矢士抢先回答,那家伙大概随便在路边找了个纸箱子就睡了吧。
不过话说回来,他看了一眼海东,是哪里的纸箱?
海东大树皮笑肉不笑,士,你是在关心我吗?
不愧是海东大树,连假笑都这么灿烂。当天夜里门矢士从睡梦中醒来,看着睡前还关着的窗户门户大开,窗台上朝里朝外都有鞋印,相机不翼而飞,只留下一张画有Diend图案的纸片,像极了对于白天那个在哪里落脚问题的回复。门矢士看着纸片,想象着自己睡后海东大树翻进房间注视着他的场景,不由得毛骨悚然。
不过细细想来,海东大树若是真的每晚都在这里落脚,又怎么忍得住每晚不把门矢士搞醒。这种种迹象大约又只是一个一时兴起的恶作剧。
门矢士与海东大树的关系起始于一个糟糕的世界,饶是门矢士也会有失手的时候,世界那么多,每天都有世界在消亡,每天都有世界在诞生。有时他赶上世界伊始,Undead们在命运的指引下相互争斗,电光火石;有时他也会恰好碰上世界的怪人力量正属全盛,Decade的力量都几乎招架不住。天空像被撕裂了一个口子一样,漆黑的怪人从缝隙里倾泻而下,旋转起舞。这个世界的原住民们奔跑着尖叫,黑色的光波冲击得门矢士倒在地上,怪人挥刀而下,又被不知从哪出现的暗枪击毙。
呀,士,看起来好狼狈啊。
海东大树悠哉悠哉地从不知道什么地方走出来,蹲在门矢士旁边,带了点幸灾乐祸的影子。假面骑士Decade的装甲解除,门矢士仰面朝天,对自己这副样子被这家伙嘲笑有些郁闷。又听见海东大树说,
你刚才看起来快要死了。
这话没有一点感情,仅仅是叙述事实般地平铺直叙,门矢士从地上翻起来,发现海东盯着他的腰带看。本没有伤痕的地方仿佛要被他盯出个窟窿。门矢士摸不透海东的情绪变化,也觉得这家伙现在看起来心情绝对不算好。
这个世界始终乌云密布,太阳拼命挣扎着也未从缝隙里伸出一点手。门矢士突然想起光夏海变作假面骑士Kivala的时候,那把剑直直穿透腰带,将他第一次的生命终结于此。他模模糊糊能想起来当时的海东按住他,大喊着叫他不要死。他鲜能见到海东的略显狼狈的时候,第一次是在他自己的世界,第二次是在他去找阿波罗盖斯特之前,第三次就是在他死时。海东大树表情阴晴不定,门矢士也无心抬杠,无话可说地啊了一声。
海东大树猛的给了他一枪。
这一枪他出手极快,门矢士甚至没看到他是何时掏出Diend枪的。海东将那一发子弹贴着门矢士的脸颊打过去,在那上面留下一道红色的血线,子弹狠狠嵌进他身后破败的楼房的墙壁里,显然没留手,却偏偏在最后一刻被主人偏离了轨道。
你也不要太过分了,士。
海东面无表情地说着。
门矢士扭头去看他,小偷身上也脏兮兮的,显然也刚经历一场恶战。他不知道海东是在别处看了自己的战斗很久,现在才赶着出场,还是只是简单地刚到这里。但显然他刚才倒地的动作触动了他不愿意加以回忆的一块区域,海东大树盯着他,看起来恨不得杀了他。
门矢士走上前去,海东又将枪架了起来。但门矢士拨开了蓝色的枪身,不假思索地直接吻了上去。海东大树显然一愣,全身绷紧就要反抗,最后还是垂下了Diend枪,专心迎战这个吻。
他们吻得好似战争,唇齿间你追我赶,争夺着那一点氧气,谁都不想认输,却又像在确认存活。阴冷的风开始刮,树叶窸窸窣窣地晃动,他们在阴影里接吻。海东在门矢士的嘴边咬了一口,血流下来混在他的其他的伤口里,海东大树在门矢士吃痛分开时露出一个胜利的笑。
雨终于落下来了。
之后他们回到写真馆,在门矢士的房间里将该做的事不该做的事通通尝试一个遍。这世界糟糕得要命,满天阴霾没有阳光,怪人的数量比人类还要多。海东大树抱着胳膊旁观世界的破坏者打破世界拥有的和平,肆意毁灭后坐在光写真馆的沙发上任由夏海为他涂药。
光夏海将药膏抹在他嘴边,像是抱怨一般地问着,
这里又是怎么伤到的?
海东在一旁笑出了声,门矢士恶狠狠瞪他一眼,并不回话。
门矢士对于他们都同为男性的事情毫无感觉,毕竟他认为自己完美极了,自己的魅力理应超越性别。他们的关系就此确定下来。但说是确定,倒也还是暧昧不清,他们拥抱,接吻,上床,干什么事都自然而然毫无心理负担,但门矢士时常觉得他们比起情侣更像情人。…
士,你比较喜欢黑发还是金发?
有天他们做爱时海东大树这么问他,露着半截肩膀,笑得游刃有余,完全不像马上就要被上的样子。门矢士被他搞得心浮气躁,于是一把把他那只不安分的手抓住,侧过头去吻他。海东满心以为他不会回复如此莫名其妙的问题,便在接吻的空隙里发笑。
结果门矢士离开他的嘴唇时点了点他一头黑发,意有所指。
门矢士这问题回答得理直气壮而又自然而然,倒是让他惊讶不少,而海东大树不愿承认,于是第二天就去将头发染成金黄。再见面时海东大树摆弄着Diend枪施施然从阴影里走出来,随手开枪击中几个围攻Decade的杂鱼小怪,口蜜腹剑,
呀,士,好久不见。喜欢我现在的样子吗?
战斗结束后夏海对大树先生这副样子新奇得很,打量着海东焕然一新的装束,又用食指缠了缠自己的发梢,思度着自己要不要也去做一个新发型。海东笑得虚情假意,一边叫着对方错误的外号一边鼓励夏海大胆尝试,把自己的新模样不动声色地全部归于一时兴起。
在场的人里只有门矢士知道其中缘由,因而对这个幼稚鬼的行为嗤之以鼻,结果海东非要不依不饶地凑过来问他,一定要他说出个好坏来。光夏海在这种时候从不跟门矢士站在一边,反倒是催促他给海东一个回答。世界的破坏者双手插进口袋里,一副傲慢的模样,自顾自地下了结论,
小偷变成什么样子都还是小偷。
夏海埋怨他不会说话,作势要竖拇指,门矢士只好一边捂着脖颈,一边后退提防这个可怕的女人向自己暗下毒手,又听到海东大树假模假样地抱怨,
士,你可真是无情。
他们的关系从来没明着公开过,夏海和雄介却好像挺心知肚明。或许是从他们日常的相处中看出了端倪,又或许是撞破了他们关系的kivala多嘴,反正门矢士和海东大树也不是很在乎。
海东大树走门时永远不是为了过夜,留下来过夜时从来不走门。他喜欢在夜间悄然从窗户走入,门矢士将其评价为小偷的职业天性,海东也不反驳。他总在天亮之前离开,偶尔留下早饭。
只有某天早上海东大树离开的时候下了雨,阴云密布气温骤降,让人没有早起的欲望。门矢士被海东大树打开的窗户里漏进来的阴凉激醒,眯着眼睛看见海东一脚踩在他的窗沿上,他没有出声,只是看着海东白色外套衣领边露出的他留下的吻痕,又看看海东扒在窗户上的衣袖底下露出的手腕。海东大树自始至终都没有回头看他昨夜的情人一眼,门矢士伸手抓过床头放着的品红色相机,对着那家伙翻进雨里的背影按下快门。
后来他将相片洗出来,门矢士的照片一如既往地充满抽象主义的艺术气息,海东又坠落得太快,底片上只有一片白色的衣角。来自世界的排斥力量将那一片白色的衣角拉长,伸进雨里,又在晕开的虚影中隐隐有种停留在窗内的错觉。门矢士盯着那张相片看了一会,按在那片衣角上,又将照片塞进外套的口袋里。
他说不准海东是何时顺走那张相片的,或许是接吻时,或许是早上起来穿衣服的时候,天知道海东大树如何从那一片白色的衣角看出那是自己。海东大树将相片抓在手里,像是炫耀一般地将白色的底朝外,又用右手比枪,朝门矢士虚虚开了一枪,扭头没进光幕里。在缓缓流动的光幕中,小偷笑着说,
士,偶尔也来追赶我试试如何?
门矢士站在原地,甚至懒得迈动步子。光夏海并没看见照片的正面,有些担心会不会是重要的事物,毕竟名为海东大树的大盗专偷宝物,却又疑心门矢士气定神闲的模样。不过事实上门矢士不清楚照片的下落,或许是被海东扔掉了,又或许是被他藏在了他不知哪个地方的宝库中,但他懒得追究,就如同他懒得追究海东大树平日究竟在哪里落脚一般。
反正那家伙总是尾随着他,夜半就会自投罗网。
Fin.
讲个笑话
标题来自我爹,完了我俩一致认为这个标题特别像那种初中的时候搞的非主流网名“野貓、♛隨緣°愛¶”
太土了,土到我们久久不能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