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
ooc雷文,我流大三角,到底是光友也成分更多还是光翔成分更多我也不知道,或许是友也翔成分更多吧!
ooc是真的ooc,我爽了也是真的爽了.jpg
诸位,光友也好磕就好磕在光翔是真的而一条寺友也他届不到(混乱)
于怪兽腹中
现在是彻底出不去了。
维克特利奥特曼在昏黑的天空中盘旋了好几圈,光线被吞没,拳脚也不知该朝着哪个发现施展,最终翔回到地面(如果那片踩上去就软得恶心的东西可以称得上地面的话)上,试图看看他的队友有无什么妙计。
一条寺友也的回答完全不像是自己也是当事人之一,说了句废话:看样子怪兽想把我们困在这里就这么消化掉。
怪兽的腹中简直是一个异次元空间,大概可以吞的下十来个奥特曼。不知是幸还是不幸,这里面只装了一个奥特曼,附带一个被卷入进来的普通人类。一条寺友也和翔大眼瞪大眼,面无表情对表情烦躁,总而言之现下无计可施。
“只能等光从外面击败怪兽了吗……”半是自言自语地说着,翔感到有些焦躁,完全是大意,到底还是留光一个人战斗了。
“希望怪兽并不是爆炸之后彻底封死出入口的类型吧。”友也接着说。翔猛的转头看着他,开什么玩笑?!这样的话几乎都要脱口而出。友也向前走了两步,继续用平板扫描周围,
“可能性比较低,我只是开个玩笑。”
“但接下来不是玩笑,”友也表情也变得有些严肃,“这个空间,正在缩小。”
无可奈何的怪兽腹中。
糟糕的局面。
就像某位奥特后辈的经典台词,“遇事不能坐以待毙”,尽管破局的关键大概在外界没有中招的礼堂光身上,被困在腹中的两人也并没有打算就在这里躺下静静等待救援。等怪兽的腹腔肉壁已经进入两人视线的时候,友也提出:
“尝试向一个地方发射光线吧。”
“啊,如果光能注意到那里,会更容易打开这里一些吧。”
理解了友也的用意,翔拿出维克特利圣枪准备变身。考虑到友也正在他身边,他扭头想提醒对方稍微退远一些。
然后他有些算得上目瞪口呆地看着友也将平板变形,熟练地举起那把明显不是正常科研人员会拥有的武器瞄准肉壁。
“……”
“?”
对方微微偏头像是在疑惑他为何不变身一般。
再度变身为维克特利奥特曼,翔配合着友也冲着某个特定的位置发射光线。看起来威力强大的射线从友也的枪口射出,怎么看都不会是正常地球人能够拥有的事物。对方理所当然的态度倒显得不理解的自己看起来有些奇怪,翔压下心头微妙的感觉,配合着友也再度发出光线。
晃动感。
隐隐约约传来裂缝的声音。
两人对视一眼:是有效的。
然而就算是奥特曼,体力也不是无限的。从最开始的晃荡之后这个腹中空间便如镶嵌在岩石之中一样一动不动。维克特利很快闪起红灯,友也也看起来有些气喘吁吁。翔不得不解除变身,停下来稍作歇息,此时空间已经缩小到一个房间那么大小。
不能参与战斗,翔感到非常烦躁,想去光的身边和他一起战斗……现在光是待在这里就难以忍受。更何况随着肉壁的接近有种难以言说的气味,翔看了一眼友也,发现对方看起来虽然严肃(不如说他一直都是这样),但并没有很紧迫的样子。
“说起来,礼堂君刚刚结束休假回来吧。”友也甚至说起了无关的事情,“还没有换上队服就要变身成为银河,是有点不幸了。”
翔回忆起被光随手丢在一边的装满了纪念品的行李,觉得确实如此。无事可做,他想起光曾向他建议多多融入队友之间,于是他接上对方的话。
“光他经常出去旅行吧。”
“准确地来说是冒险,”友也纠正,“毕竟梦想是成为冒险家。”
像是想起什么值得回忆的事情,他笑了笑,“从以前就是这样,礼堂君总是把梦想挂在嘴边……这几年提出来虽然少了,但一直在实践着。那几个家伙也都是这样。”
或许是觉得提起“梦想”这种浪漫的说法与友也给人的一贯印象不是很一样,好奇暂时压过焦躁,翔问,“那你呢?”
“我的梦想从拥有的时候开始就没变过。”友也的话平平淡淡,翔虽然觉得在这种状态下突然开始提及梦想有些怪异,却也还是好奇友也会说出什么话来。友也看了他一眼,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那就是打败银河奥特曼。”
“啊?”
完全愣住,不如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是同伴来着吧?明明比自己甚至比光要早加入UPG,为什么偏偏说出了如此类似于反派的发言。友也一点解释的打算都没有,肉壁越来越接近,空气中已经开始弥漫糟糕的气味,两个人都很不适应这样的环境,身处怪兽内部的他们又无可奈何,只希望光能快点发现他们留下的薄弱处。
“光知道吗?”话题来来回回又牵扯到了礼堂光,翔提出问题,“他知道你想要打败他……打败银河奥特曼吗?”
“当然,”友也耸耸肩,“是他建议我这么梦想的。”
“‘梦想就是难以实现的事物’……他就是能轻而易举地说出这种话来。”友也补充。
微妙感。
被排外感。
他当然知道光会有非常丰富多彩的过去,热爱冒险的他、在他们相遇之前就已经是银河奥特曼了的他。光不会对他隐瞒过去,冒险家总是乐于谈论自己的冒险的。光给他看照片,星降村、降星小学、泰罗的火花人偶、很多人的合影……光向他说起这些时翔就会觉得自己和他一起又经历了同样的冒险一样。有机会的话,和我一起回去看看吧!光如此邀请他。
但现在听友也提起来时则完全不同。
那是我不曾知道的、我不曾参与的,独属于光和他其他伙伴的冒险。翔压下心头的烦躁,想着等到出去之后就申请休假好了,和光一起,真真正正地去亲眼看一看那个名叫星降村的地方。
空间越发逼仄,他们不得不并排挨在一起。嗅觉基本已经失灵了,翔抱怨了一句,稍微挪了挪身子。光那家伙,没我的话动作真的很慢啊。半是自言自语地说出这句话,翔还是相信光能在无可挽回之前找到这里。
“能请稍微过去一点吗。”
冷不丁的一句话,翔愣了愣,发现友也已经很努力地在尝试保持距离。在这样狭小的环境里相当不容易,他慢了半拍,才终于想起配合着友也向相反反向挪动少许,勉强保持了一指的距离。
气氛短暂地陷入沉默,翔感到有些憋屈,“喂,友也,”他皱着眉头试图向对方搭话,“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吧。”
“我很讨厌身体接触。”
很不留情地被反驳了,友也尝试着把平板拿出来,再次开始分析已经几乎要撞到两人脸上的怪兽的身体组织。无事可做的翔思来想去终于发现了不对劲。
“光……不是抱过你吗?”疑问已经脱口而出。
他说的是上次光回来那时候。礼堂光一得到假期就会满世界乱窜,然后在假期结束之前带着大包小包的纪念品回来分给众人。配置了手机这种事物之后翔经常收到光发来的照片,也会去机场和车站接旅途归来的光。很多时候光回来的第一个晚上他们都会聊上很久,有几个晚上他们一夜没睡,第二天早上被亚里莎揪着耳朵从宿舍里拽出来。翔会抱怨,但下一次还是会听光讲冒险故事。
很有趣。
有次光休假之前就赶上友也因为家里的事情请假(据说是父亲身体有恙,友也要回去帮忙打理一段时间公司,他不太懂这些,但豪气和亚里莎他们似乎挺惊讶),两个人加起来几乎有一个多月没有见面,重逢时光欣喜地拥住友也。
那时翔便见他动作有些僵硬,但也并未表现抗拒。
友也的动作停了一下,随即他用类似于“怪兽身高五十米”的语气回答说,
“那难道你是礼堂君吗?”
“……从一开始我就想问了,”翔皱着眉头,终于找到了从被困在这里开始就一直萦绕在心头怪异感的来源,他自认平时和友也大约是没有什么过节,不如说基本就没有工作以外的交流,“你今天是不是心情不太好?感觉怪怪的。”
友也叹口气,终于把不离手的平板暂且放下,
“真有够迟钝的,你。”他用一种类似于怜悯的语气说,“不过在这方面礼堂君倒是跟你半斤八两……我倒想看看你们两个什么时候才能够发觉。”
直觉上来说这绝对不算是什么好话,但翔对于对方话语里所指代的意义完全没有头绪。不如说从今天被困在这里一开始他就觉得经常有一种听不懂友也在说什么的微妙感觉,翔甚至开始思考这到底算是地底人与地面人的文化差异还是属于一般人与科研人员脑回路构成的不同,最终翔长出一口气,试图把困惑和郁结一口气全部吐出。
“完全不知道你想说什么。”
“想知道吗?”友也笑了笑,并没有等到翔回答,“那么……休息也休息够了,还记得刚才瞄准的是哪里吧。”
摇摇头甩掉奇怪的想法,翔把注意力转回正事上面,“啊,不过现在这个空间可没法变身了啊。”
圣枪也能进行射击,问题不大。友也再次将平板变形,翔将火花人偶扫过圣枪。朝着先前记忆中的方向,他们一起扣下扳机。
裂纹声
风声
或许是银河在外面与怪兽缠斗的结果,这次的反击显然比上次要轻松。内外夹击之下怪兽显然招架不住,紧闭的腹中空间开始出现丝丝裂纹,风与声音灌了进来。
“——翔!友也!”
一起传来的还有光的声音。
空间终于有了扩大的迹象,位于腹中的两人终于有机会站起来分开。翔握紧了维克特利圣枪,准备立刻奔赴光的身边。
他们是伙伴,是并肩作战的存在,是心灵相通的存在。
“所以,想知道吗?”友也突然又问,翔被这个问题吸引住,在缝隙的光间扭头去看他。
“……想想也是,现在说出来,觉得困扰的也不会是我。”
在终于传来的怪兽的咆哮声中,在纷飞的怪兽的身体组织中,在从银河打开的缺口照进来的光中,友也凑近了翔。翔因过于接近的距离感到不适,皱眉试图拉开距离时却听到友也说出了更加令人惊异的话。
“礼堂君……礼堂光,”他说:
“我喜欢他。”
“翔!友也!你们没事吧?!”
光急切的问询从外界传来,翔只觉得头脑混乱到不行。总而言之现在先变身……但即使处于维克特利的意识之中,友也的话语还是无法轻易被忽视。
在与怪兽战斗之前,在将友也先送回地面之前,翔低头看了一眼安静地坐在维克特利掌心中的友也。
“你最好帮我保密。”一条寺友也如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