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鱼,没设定具体背景,就是觉得所罗门应该很适合被烧死所以摸了(什么)
肉眼可见的随意,没什么逻辑!我没文化,我学不来所罗门说话!
勉强算个ttw所无差吧
“他们说你什么?”True Winter问,语气里满是调笑,“'唱恶魔的歌'?”
所罗门回头,看向靠在门框上的人。落了好几道锁的门大开,细小的雪花夹在寒风里从外面灌进来,所罗门若有所思地注视着True Winter,也不是很惊讶他能进来。手臂上的伤口隐隐作痛,他低下头,把血滴进魔法阵中。
然而True Winter只是扫了一眼:“假的。”
所罗门只好收回手,按住伤口止血,也不是很意外:啊,又赌输了。
“奇迹可不会一直眷顾你。”True Winter说,他透过墨镜看向被监禁在这里的男人,“所以?我可不记得哈斯塔之歌有他们传言的那种效果。”
所罗门只是耸肩:“他们大抵只是畏惧魔法,畏惧未知。”
“我教给你的时候也没想到你能把它唱成那种样子。”True Winter毫不留情地指出。所罗门按着手臂抬起头来,还有闲心跟对方说些笑话:
“那我该遗憾他们没有看到薄荷画画?不然现在我跟薄荷还能玩个捉鬼牌。”
“你就要死了。”
永生者面无表情地指出,他们会烧死你,将你绑在十字架上,火焰会吞噬你的魔法,叫你再也说不出妄言,叫你再也发不出他们恐惧的音节。他们平平无奇地站在地上,所罗门却生出一种被他俯视着的感觉。但他毫无顾忌地看回去,张开双臂,点了点头。
True Winter先生以平常的语气发问:
“那么,你看到你想看的'神'了吗?”
“你(神)不就在我的面前吗?”
被放弃压抑的血液涌了出来,从卷起的袖子的边缘掉下去,落进草垛。所罗门只是看着True Winter,语气如常地回答。
男人笑了一声:“我可不是你们认知的那种'神'。”
“康斯坦丁也不认同安纳托尔身上的“神”……但他们的神都在。”
True Winter不再答话,他只是打量着所罗门,若有所思。
“现在反悔的话,”他又说,“我也不是不能帮你逃走,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
“这算是你的某种恩赐?还是徇私?”所罗门相当感兴趣地反问,“是我命运中不该死在这里?还是你对我的兴趣使你打算亲手干涉这个结局?”
“你只需要说走,还是不走。”任何一个回答都只会给所罗门他想要的答案,True Winter只是重复问题。
所罗门摇了摇头:“还不足够。”
“你察觉到了,”True Winter微微颔首,语气略微有些赞赏,“烧死你不过是一个幌子,是一块遮羞布和挡箭牌……有心人真正要做的,是绝对稳妥地举行仪式,而你想要看到。”
“而我想要看到。”
他叹口气,
“所以无论在哪个梦里,你都会把自己毁掉啊。”
打定主意要看到最后的所罗门只是摆摆手,
“别的梦里我是怎么死的?”
他没能听到回答,木屋的门大开。他从哪里来就又回到哪里去。
他被绑在木质的十字架上,粗绳正好按在他刚刚的伤口上。还是蛮痛的,他心想。雪越下越大,耳边似乎有奇异的声音混在风雪里低笑。火把碰上草堆,温度燃烧起来。
那可是真正的'神'!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雪背后黑色的天幕,因心愿即将达成而雀跃着。烧死他!烧死他!一声一声的呼唤从下面传过来,他比他们的激动还要更甚上几分。
在'祂'降临之前、在他彻底在火焰中呼吸不过来之前,他在颠倒的感知里突然察觉True Winter在看他。他以一种更高级别的存在在某种定义之外俯视着他的终焉,所罗门笑起来,朝着未知的方向比了一个口型。
下次再见。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