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trong>33集后劝麻袋劝得身心俱疲的托马×一期雷贤
摇骰子产物(起因放在最后了)
笑死了,我本来想写点酸爽怪味13的,结果一直在爆笑,我愿称这篇为鸡同鸭讲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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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山飞羽真迷迷糊糊入睡,一睁眼就发现北区基地的大门正在自己眼前。
嗯?睡着之前我是在书店吧?现在是梦游?果然最近太累了吗……站在原地,小说家抱着双臂思考了一会儿,不自觉地叹了一口气。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虽然伦太郎回到了大家身边,但无论是得知了真理圣主的强大、还是见到了露娜却没能抓住她的手,又或者是贤人无论如何都不愿意相信自己都让他身心俱疲。
再这样下去就要来不及了、再这样下去就要彻底失去贤人了。
这样的预感也是有的。
然而贤人完完全全拒绝着交流,他把自己严严实实地锁在王剑的外壳底下,一次又一次地仅仅留下背影。在这样的情况下即使闭上眼睛也全部都是噩梦,贤人一次又一次地从他面前消失、作为王剑的贤人一遍又一遍面无表情地复述自己不会再遵守约定。睡也睡不着,他索性爬起来打着哈欠继续写小说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身体的疲惫仍旧无法抗拒,意识到的时候他已经迷迷糊糊地在稿纸上写了贤人的名字。他盯着那几个歪歪扭扭的字愣了一会儿神,最终还是闭上了眼睛。好想见你。他想。然后他睡去。
再睁开眼睛的时候他就站在北区基地门口。
想到自己可能梦游了飞羽真就愁得叹气,然而在转身回去之前,他若有所思地看向那扇门。也许是冥冥之中什么力量在作祟、也许只是深夜习惯胡思乱想,他伸手推开了北区基地的大门。
吱呀——
门如同往常那样打开,正处于永昼之中的北区基地一如既往的明亮。
就算再怎么明亮,现在的时间也正值深夜,剑士们都在休息,北区基地除了他之外没有别人。飞羽真愣了两秒,摇了摇头,也说不出自己为什么要过来一趟,于是准备回到自己的书店去。他打了个哈欠,思考自己是继续把这个月的稿子写完还是先去小睡一会儿。然而这时候书柜从中间分开,有个人低着头、翻着手里的书本走下楼梯。
“——!”
飞羽真一瞬间僵在原地。
突然出现的人抬头,看向他的眼神里有一些惊讶。绝对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的富加宫贤人抬手朝他打了个招呼,像是一切都没有发生一样问:
“飞羽真?这么晚了来这里,是忘了什么东西吗?”
在自己意识到之前,他已经冲了上去,紧紧抱住了他的青梅竹马。
“……飞羽真?”
富加宫贤人倒是完全没反应过来。他看书一时入迷,北区基地又总是白昼,一不小心就忘记时间。反应过来现在已是深夜的他想先把书本放回书架再回去休息,从房间出来的路上也还没忍住再看两眼。结果一抬头就看到了自己前两天刚刚重逢的青梅竹马呆愣愣地站在门口。
老实说他被飞羽真吓了一跳,除去大半夜的(虽然基地还很亮堂)人呆呆杵在门口之外,飞羽真看起来像是熬了三天大夜。按理说这两天他不是没见过他成为了小说家的竹马熬夜写稿,但熬夜写稿的飞羽真总是疲惫却亢奋的,像现在这样浑身上下透露着紧绷感的确实是第一次见。
贤人尝试打了个招呼,结果飞羽真直接扑上来抱住了他。
我家竹马以前有这么黏人吗?他有些迷茫地想着,顺手把书放在了桌子上,抬手拍了拍飞羽真的后背。
“……贤人,你回来了吗?”
他听见飞羽真在他耳边梦呓一样发问。
“?我一直在啊?”
贤人完全没明白自家竹马到底在说什么,今天并没有米吉多出没,他几乎是窝在基地看了一整天书。难道是飞羽真误以为他中途出去了?但是飞羽真的感觉明显不对。是做噩梦了吗?他回忆起前几年莲呆呆愣愣坐在床上的样子,于是又轻轻拍了拍飞羽真的后背,像是以前安抚莲那样安抚着他的竹马:
“没事的,没事的,只是梦而已。”
然而这好像没能让飞羽真冷静下来放开他,他感觉到飞羽真甚至更加紧密地抱住了他。只是梦的话……贤人听见飞羽真几乎是自言自语的声音,接着他开始滔滔不绝地说起自己听不懂的话来。你要相信我、不要再走了、不要再瞒着我了、把一切都告诉我吧。飞羽真反反复复地在他耳边重复着这几句话。
“……明明约好了\'需要帮助的话一定要告诉我\'的,贤人,在你眼中我并不可信吗?”
他听到飞羽真说。
尽管对这个约定并无印象,富加宫贤人还是沉默了。他有秘密、有隐瞒,他的父亲于回忆中将他耳边的头发拢好,他从未对他的竹马说过十五年前的惨剧。但这绝对不是——
“……我没有不信任你。”他说。
飞羽真一下子抬起了头,他眼里升起期待。飞羽真直视着他的眼睛,急切地说:那你告诉我——
“只是跟你没什么关系而已。”他打断了对方。
神山飞羽真的大脑一片空白。
最先回笼的情感是焦急、还有低落。情绪一下子坠入谷底,他呼吸急促起来,他的脑海中不断闪过伤痕累累的贤人、拿着暗黑剑月暗的贤人、在他梦里消失的贤人,他们异口同声,反复重复着和你没有关系,这句话。贤人低着头,表情烦闷,显然很不走心地道歉:抱歉,我心情不太好,我先回去睡了。
几乎是没有经过任何思考地,他在贤人转身之前就抢先一步抓住了对方剑士服的领口。贤人被他拽得一踉跄,两个人跌跌撞撞了几步才重新站稳,差点撞到书架。他对上贤人明显有些不高兴的眼神,情绪有些失控:
“……你是这么想的吗?和我没有关系吗?对于你来说我到底算什么?”
来不及了、来不及了。这样的声音越发洪亮,他马上就要去到黑暗里、他马上再也不会回来。
飞羽真喊了出来:“为什么你一定要这样呢?为什么你什么都不肯告诉我呢?!”
“……你到底在说什么啊。”富加宫贤人的语气也说不上友好,“我也说了这和你没关系吧?!”
于是大脑彻底断弦,飞羽真凑近了他,他们的距离一下子大幅缩短,对方的嘴唇近在咫尺。事实上他也说不出自己到底想做什么、或许是一些他早已心知肚明却没能正视的情感在作祟,他在下意识之间试图做出越界的举动。
但是贤人偏了一下头,躲开了他。
飞羽真顿住了。
“……抱歉。”
他低声道歉,远离了贤人的脸,到底他也还是做不出强迫贤人的事情,甚至贤人想要离开他都无法阻止。
“啊,没、没事……”
贤人的语气也有些尴尬,看起来也被他的突然袭击吓了一跳,想不通刚刚是要干什么。贤人也冷静了一点,拍了拍他的手臂试图让他放手,但他并没有动。
但如果这是梦、如果这是梦的话,他是否可以再不管不顾一些?于是他沉默地抓住贤人的剑士服,同时有些心虚地移开视线,却半点没有放手的打算。
至少在这个梦里不要再看着贤人离开了。他想。
富加宫贤人很快懊恼起来。
无论怎样飞羽真都是无辜的,他想。飞羽真是一无所知的、他一定是察觉到了什么才来询问自己的。说到底还是没有好好隐藏好自己情绪的自己的问题。我不该迁怒他的。
飞羽真看起来受到的打击不小,于是他心中更加愧疚。对方看起来没有一点放手的意思,气氛就僵持在那里,一片寂静中只有时间在无意义地流动。片刻之后贤人率先妥协了,他把刚刚放下的书又从桌子上拿起来,叹了一口气,朝飞羽真抬了抬手:要一起看吗?他挤出一个与平常别无二致的笑容,试图将刚刚的一切揭过。飞羽真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并没有再继续追问,于是他得以松一口气。他看起来很不对劲的竹马愣了有十秒,于是他只能拍拍对方的肩膀,无奈地提出:飞羽真,你这样我们没法看书的。
飞羽真放开了紧紧抓住他的手,像是刚刚才想起来一起看书需要做些什么。他们就地靠着书柜坐下,飞羽真紧紧靠着他,事实上这距离已经有些过于紧密,但他心中有愧,不好说些什么,于是只是捧着那本书,将它翻到第一页。
他们各有心思、谁也没有看进去一个字。沉默无言之中书页一页页被翻过去,到最后也没有再说一句话。
第二天早上富加宫贤人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身边空无一人,书本掉落在手边。他迷茫地抬头环顾四周,正好看见神山飞羽真朝气蓬勃地推门进来。
“呜啊!贤人你怎么在这里睡着了?”
被吓得一跳的飞羽真很快用调笑的语气问他是看书看入迷了吗?贤人看着他一无所知的、与昨夜截然不同的积极与快乐的竹马,愣了半天没能说出回答。飞羽真走过来,在他面前挥了挥手,他才如梦初醒地从地上站起来,把书本也捞起来放好,回答说:
“……也许吧,还做了个奇怪的梦。”
神山飞羽真也从书桌上抬起了头。
笔帽甚至没有盖上,稿纸上也仍旧是睡前无意识写下的贤人的名字。被自己压了一晚上的手臂酸痛,他也顾不上管。现在充斥在他心里的是北区基地的贤人,于是他跳起来、跑起来,去推开北区基地的门。
起得很早的伦太郎向他打了个招呼:早上好,飞羽真。
“……果然只是梦啊。”他苦笑着说。
嗯?什么梦?伦太郎好奇地问,而他只是摇摇头,并不能描述出些什么。
起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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